而建议者所提出的‘私交’,并不能取代‘生产队’、成为连接民众的稳定基础单元;
其所提出的‘自治共同体’,在这一层面上同样无法起到替代作用。
因此,在出现新的、足以取代‘生产队’成为啮合点的基层单元之前,不能全面将之取缔。
此外,全面停止对现有生产队的劳力补充,会影响众多生产单元的正常运行;
现如今的共和国,除了公营单位以外,是没有‘雇工’存在的,在诸多非公营的‘小集体生产单元’内,‘所有者’其实就是‘劳动者’本身;
所以,一旦合伙的生产队中出现了‘缺额’,那必然就会对生产造成损害。
在农场中,农用工程车将因此而缺乏足够的‘巨魔力’,从而使已开发的田亩得不到利用;
在畜牧场中,畜生可能会因此而得不到足够的照顾,从而使肉、奶、毛的产量降低;
在工厂中,组装线、纺织机等等机器将缺乏第一线的操作者,从而降低相应的产能。
因此,对于生产队缺额的处理方案一定要慎之又慎,绝不能一拍脑袋就做出‘停止补员’的决策。
其次,反对‘高福利政策’者认为,对于社会来说,现有的、‘温饱’级别的福利就已经足够;
如果继续抬高民众的基础福利待遇,那生产活动很有可能遭受严重的打击,会让部分民众完全不事生产、成为社会的蛀虫。
最后,反对‘个体死亡后财产全额再分配’者认为,财富的聚集与继承本身并不是罪过,由此衍生而来的‘身份不平等’,才是应当被防范的事项。
如果想方设法的去阻挠‘聚集与继承’这种现象本身,那即便现在的巨魔们,会因部落时期所残留观念的影响,可能并不会产生什么抵触情绪。
但将来,等更多的财富出现于社会之中后,就极有可能会出现消极影响。
比如,民众可能会缺乏积累财富的动力,并由此打击生产层面的积极性,从而造成整体性的经济大衰退。
而针对这些反驳,认同的一方自然也有出于相应观点的理由支撑。
首先,对于‘稳定的基层关联是否确实是社会发展的必要选项’他们表示了怀疑,认为在没有经过验证的前提下,就将之作为一种‘必然’是有失水准的。
另外,即便现实试验在后续证明了此项的确为一种‘必要’,那能够代替‘生产队’的基层单元,实际上也并非没有;
比如,‘伴侣关系’就是一种可行的替代结构。
他们认为,当‘树生胚胎’获得了进一步的成功之后,在不已生育为目标的情况下,‘伴侣’关系将能有更大的推广余地;
那时,只要辅以一定的律法支撑,其多种多样的组合形态,不止能够赋予社会一定的活力,且可能会拥有远超生产队的灵活性,更便于个体的自由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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