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傍晚,悄悄地从后门进去,却看到家人张成对着他们微微笑,笑得张与义有些发毛,让罗汉把马牵到棚里,张与义拔脚就往院里跑,一路上所有看到的人,柳娘,福伯都对着他微笑,问他们为什么却不答话,张与义路上还特地停下来临花照水一番,当然是临残花照冬水,纳闷地自言自语道:
“我脸上没开花啊。难道是本少爷人品爆发,又变帅了?”
好容易遇到小翠,小翠也是微微笑,张与义一把抓住小翠,厉声喝问道:
“到底什么事,都对着本少爷笑?”
小翠被他这一把闹得满脸通红,跺脚道:
“好少爷,快松手。”
张与义才觉得不妥,把手松开,小翠道喘了两口气,理了理乱发,道:
“二少爷,是好事。”
张与义倒吸一口冷气,一个悠久的传说浮上心头:
“难不成要给我冲喜?”
随即发现自己现在用不着冲喜。小翠白了他一眼,酸酸地道:
“瞧您想媳妇想的,还跑得了你的?是老爷给你和大少爷找了个先生。这个先生,可是太神了。”
张与义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终于逃过了一劫的表情。随即又失声道:
“给我找先生?谁能教得了我?”
这倒不是他不知道天高地厚,实在是他多了一千多年见识生来的自信,虽然不能搞什么发明创造,但是胡吹乱侃还是头头是道的,张与仁现在虽然教他,却往往被他拿住,对他极为佩服。屡次对他说:
“阿弟天资聪颖,不要说我,就是阿爹也教不了你,我看大概整个河西都没有人能当你先生。大唐大概会有几个。”
而张与义心里却微微一撇嘴:大唐也没有人能教得了我的。拜后世强悍无比的教育制度所赐,张与义对学习极为恐惧,好容易脱离了校园,怎么能甘心冲入虎口呢?
而且在他看来,在这个类似沦陷区的地方,学习文化好像用处并不大,见小翠一脸花痴像,张与义故意道:
“切,能有什么神的。多半是吹出来的。”
小翠历来都是顺着张与义,现在却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道:
“邢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他算命可准了,而且他也很帅啊。少爷,有这样的先生,您可真是修来的。还有少爷,这个邢先生我们见过的,在五太爷那里,他一个人在喝闷酒,我还和他说话来着呢,那时候,可不知道他会来咱们府上当先生。”
看着嘴巴碎了许多两眼都是星星的小翠,张与义实在很无语,花痴真是什么时代都有啊。
“看样子,那位邢先生也给你算命了吗?”
张与义逗她说。小翠狠狠点头,幸福地冒泡的样子让张与义心里酸地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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