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忍俊不禁,“大冬天的,哪儿来的蝴蝶绕身?”
裴锦也跟着笑,“是我的不是,扯得有点儿远。这本就是个附加特效,辨别味道用猎犬才是正经。”
“猎犬有的,不过这药粉引蝶倒是有趣。”景渊想了想,说道:“等春暖花开时,偷偷给母妃用上些,周身绕蝶,母妃定会内心愉悦。”
他本想说,等到花开日,你往衣服上洒点儿药,引来蝴蝶让我瞧瞧。他终究觉得轻佻,怕她不悦,于是换了个说法。
裴锦哪里知道,这个话头的人选原本是自己。她还跟着笑呢:“好呀,那时候太妃脸和手都该好利索了,蝴蝶围着她转,就跟神女一样?”
景渊但笑不语,随后喊来谭敬,将药粉拿给他,三言两语说清楚用法,然后吩咐道:“盯紧甄呈,他今日用了毒,必会跟上头呈报。”
谭敬立马出去办事,景渊看着桌上那匣子,问道:“这纨扇如何处置?”
“我用药水处理一下便好。这个仇我记下了,不管幕后之人是谁,都是甄家对我动手,总要还回去的。”
她从药箱里取出俩口罩,让景渊也戴了,又拿出瓶瓶盏盏,勾兑,搅拌。药水配好,用细棉布蘸了,小心地擦拭扇柄。
裴锦心道:真实的商战,果真有给对方当家下毒这个选项!
“沈云柏,你进来!”
大儿子答应一声推门进屋,看见景渊眼睛都瞪起来了。
“娘,这个画师为什么会在你房里?”
裴锦道:“你快闭嘴吧。”
沈云柏用眼睛瞄着画师,一脸嫌弃,“个头还行,脸有点儿僵,眼睛也不大,面相有点儿老。”
裴锦心道:那是易了容的,故意整得其貌不扬。
沈云柏想了想,上前一步,“你是画师,是有名气的那种,还是泯然众人那种?你有没有做到御前书画待诏?一个月挣多少银子?”
裴锦一把薅住好大儿耳朵,“别乱讲话。”
“不是乱讲啊娘!您都要给我找新爹了,还不让我问清楚!”沈云柏嚷嚷着,“画师,你姓啥?”
景渊现编,取了自己名字的发音,“姓袁。”
沈云柏揉着被娘薅疼的耳朵,“袁画师,你长相平平无奇,我娘却是天香国色,你承认吧?”
景渊笑了,“承认。”
“你收入远不及我娘!我们家光裴记皂物,上个月进账近两万两,你们俩相差太多了!”
“袁某自愧不如。”
“当然,只要我娘中意,我也不会拆散你们。但你得嫁到我家,说白了就是赘婿!”
裴锦四下里找趁手的兵器,但这是望湖楼不是自己小院,没有那得劲儿的拐杖。
沈云柏还在哔哔,“以后,你一切以我娘为主,我娘在家说一不二,在外说二不一。你啥也不用干,就负责让我娘高兴。”
裴锦实在没找到武器,只好抬脚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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