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爵隔了好久,久到余琅以为他不会照做,他才渐渐有行动。
他将双手背到身后,腹部收缩、腰杆挺直,膝盖分开摆出M字形姿势,犹如传统奴隶受检查一样温顺、服从。
而原本被草丛遮盖的巨物已苏醒,形状粗长又壮观地直立着,颜色是未曾使用过的粉红,像一根鲜嫩的□□。
“你这玩意,还挺大的。”
余琅呲一声,一脚狠狠踩下去。
卫爵浑身痉挛,发出一声痛苦低沉的闷吭。而当他抬起头来,那表情却充满扭曲的享受。
他款款俯下身,郑重又虔诚地吻了吻余琅的脚尖。
余琅慵懒地笑了。
他用脚趾描绘卫爵的唇形,卫爵的唇偏厚重,颜色很深,中部的唇珠突出,有种内敛的美感。
看这么性感的嘴唇颤抖,发出淫.荡的呻.吟,肯定很有趣。
“最近烦心事挺多,我不爽着呢,”余琅站起来,像降贵纡尊的施舍:“你捡了个大便宜,罢了,赏你了。”
余琅往情趣用品箱里选出好几样刑具,砸在卫爵脚下。各式各样,长短不一的皮鞭、戒尺,束缚项圈,流散出一股让人毛骨发寒的残酷气息。
“说吧,想要哪种。”
卫爵盯着这些道具,呼吸起伏不定。
好久,他突然说:“您和其它雄子不一样。”
“废话,”余琅哼笑,有种傲慢的自负,偏偏这种骄纵放在他身上格外迷人:“不然你能跪在这里。”
“您想对我用哪种,我就选哪种。”
卫爵连冷锐的轮廓也变得柔和,温顺地匍匐在地,像猛虎收起凶残的利爪。
“很会说话啊。”
余琅笑了笑,说:“听说军队要求你们对每一种武器都摸得透彻,即使是在黑暗中,面对突袭,也能利用对武器的熟悉躲过攻击,擒住敌人的要害。”
“那么,我们来玩个游戏。”
余琅在卫爵眼前放了三种鞭子,马鞭、散鞭,长鞭。余琅对这类刑具一贯偏爱,为了讨他高兴,这儿每一款都是霍狄用不菲的价值私人定制而成,质量极高,体验极佳。
紧接着,他用眼罩蒙了卫爵的视野。
下一秒,余琅拿起鞭子狠狠往卫爵身体抽去。
余琅的手法极为精细和巧妙,第一鞭的体验只是痛,可渐渐的,他的鞭子像变成一道固定程序一样,每一鞭,每一下都往卫爵身体敏感的地方,乳.头、腰部、下.体最接近的位置抽打。
并不伤害这些脆弱的器官,但却让它们变得越来越敏感、酥软,又永远差那么一点快感。
卫爵的身体逐渐颤抖,源源不断的电流顺着脊椎一路冲破头发,蔓延指尖,他的下.体比任何时候还要暴涨,坚硬如铁。
他像注射春.药一样,被抽得浑身烫热,再也绷不住地发出难耐的闷吭。
猝不及防,余琅停住动作:“我抽了你多少下。”
卫爵还没从快感中脱离,神魂未定,呼吸一片凌乱。
“回答不出的话,”余琅的脚再次踩碾卫爵的下.体,脚趾头描绘那条条突起交错的青筋,就像狡猾的恶魔:“今晚你休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