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琅眼尖,即刻发现卫爵的变化。
他哼笑一声,样子傲慢得很。踢了踢卫爵明显僵硬住的身体,对他的跪姿进行批评:“腰挺直,双腿再岔开一些。”
卫爵不动,或者说他还没从错愕中清醒。
他出神地盯着余琅,直到余琅再次朝他扇来一巴掌。余琅用的是拖鞋,侮辱意味十足:“听不懂人话了是吧?”
脸颊火辣辣的,有种要烧焦的痛楚。
卫爵终于回神,他松怔地摸了摸红肿的脸颊,每一下都带有刺痛和灼热。
“傻虫。”
余琅发出嗤之以鼻的声音,使得卫爵恍惚的目光重新往他望去。
余琅正坐在椅子上俯视他,眼神夹杂轻蔑,像真当他是最低贱的畜生,轻慢地嘲讽:“就打了你几下,有那么爽吗?”
余琅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骄傲,或许是因高贵的身份所带来的底气,总之这股独特的自信格外耀眼,如同万丈光芒笼罩一样。
卫爵似无法直视一般,沉默地低下头,目光正巧与硬得笔直的下.体相碰。
他的身体更加僵硬。
“难以接受?”余琅像有读心术洞悉他的内心一样,翘起二郎腿,藐视地笑:“犯不着惊讶,虫雌本性为淫,生理需求远远超乎想象,根本不可能性冷淡,过去你之所以毫无**,不过是没对症下药罢了。”
卫爵一声不吭。
余琅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含在嘴边,没点燃,样子懒洋洋,像在海岸边憩息的水怪一样,因收敛獠牙而显无害,又始终残留危险的气息。
毕竟任由谁都知道,这只是捕猎前的消遣。
余琅说:“让我猜一猜,你刚是想跟我解释,这具身体的伤其实是为了克制暴躁值而造成的对吧?”
卫爵仰起头,他的表情波动依旧不大,但似记住了之前的教训,回答:“是。”
余琅耸耸肩,不以为意:“那有差别吗?”
卫爵隐约明白他的意思,身体微乎其微地颤动一下。
余琅俯视卫爵,眼神横生出令人窒息的锐利:“不管理由是什么,你就是很爽,你就是喜欢被虐待的疼痛。你宁愿承受暴躁值发作时的痛苦,也绝不选择被雄子占有,因为普通的欢爱在你看来非常无趣。”
“像刚刚,我不过稍微教训你一下,你就硬得软不了。”
这一次,卫爵的身体有大幅度的起伏。
余琅看在眼里,慢慢伸出脚,勾起卫爵的下巴,逼卫爵正视自己。
“你愿意吧,”他对卫爵低喃,眼神极致的妖异,有种令人神往的魔力:“成为我的仆人,接受我的调.教,我会鞭打你,奴役你。只要我想,随时随地,你都必须趴下来让我骑。”
“因为我是你的主人。”
卫爵仿佛连灵魂也被镇住,瞳仁收缩,在原地动弹不得。
“腰挺起来,腿再分开一点,”余琅不容他缓冲,再次命令:“让我看看你这具发情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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