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容佑棠只发出半声呻/吟,随即被严实堵住,鼻尖亲昵摩挲磕碰,很快唇舌发麻,刺痛中又生发隐秘快/感。他渐渐不能呼吸,却仍用力抱紧对方宽厚脊背,眉头紧皱,眼角晕红湿润,似是在流泪。
赵泽雍难以自控,粗糙手掌粗重抚摸揉搓,探到衣带。
“啊――”容佑棠难以抑制地发抖,惊叫刚出口,就被庆王一把捂住嘴:“别喊!”
容宅不大,夜深人静,很可能会被外人听去,庆王倒没什么,容佑棠却会声名扫地。
赵泽雍剧烈喘息,胸膛大幅度起伏,咬牙切齿,强迫自己别开脸。
“呜……”容佑棠其实被庆王大掌不慎连鼻子带嘴捂住,缺氧窒息,拼命挣扎,唔唔有声。
“你再动――抱歉。”赵泽雍转眼,还没威胁完,连忙松手,歉意轻抚对方脸颊:“闷着了?”
容佑棠大口大口呼吸,慢慢松开庆王肩背,怅然若失reads();。
“可清醒了?”赵泽雍翻身坐起,虎目炯炯有神,满脸笑意。
容佑棠安静对视,一声不吭,好半晌,轻轻叹息,心满意足闭上眼睛,只消片刻,呼吸就平稳悠长,沉沉入睡。
这小子……
赵泽雍无可奈何,满腹的体己话,对方却已醉倒昏睡。他帮忙系好衣带,拉高被子,放下帘帐,定神静心许久,才按捺下气血翻涌,返回王府。
次日清晨
今天歇完,明早开始又要国子监北营两头跑。
容佑棠宿醉清醒,头疼欲裂,晕眩恶心,起来一半又痛苦躺下,恨不得有谁立即拿木棒将自己打昏。
“棠儿,可是头疼?”容开济喝得少,只是不胜酒力,踏踏实实睡一觉就缓过来了。他在外间看书听到动静后,闻讯便端起温着的解酒汤进来。
“爹,我头好晕,快不行了。”容佑棠不仅皱眉,连五官都难受得皱巴巴。
“胡说八道!赶紧起来,先喝了这个,安神暖胃。”容开济一边扶起儿子,悉心照顾,一边顺势唠叨:“你们年轻人啊,就是缺乏自制力,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磊子他们怕是醉得更厉害,昨夜散席时就睡倒了。”
容佑棠靠坐,捧着解酒汤慢慢喝,强忍呕吐欲,胡乱点头:“是,您说的对。”
“真没想到,昨夜庆王殿下大驾光临,可惜我醉得厉害,有心想起来帮忙招待,可惜不能。”容开济歉疚扼腕,关切询问:“没什么要紧事吧??”
容佑棠浑身难受,思绪混乱,特别想倒头睡着,有气无力道:“没事,就是问几句话,问完殿下就回去了。”
唉,话说殿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听老张头说,殿下很喜欢你酿的青梅酒?还特意去园子里看了?”容开济兴致勃勃问,满是对儿子的骄傲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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