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嘴利!”赵泽雍拿絮絮叨叨的醉鬼没辙,佯怒训道:“喝成这样,你还有理了?”
“哼。”容佑棠不甘示弱,也慢吞吞哼一声。他渐渐不肯安静靠坐,开始抢夺帕子,一本正经道:“岂敢劳烦殿下?真真折煞我了。”
“坐好。”赵泽雍轻而易举扯回帕子,不由分说抓住其左手擦拭。
容佑棠却百般添乱,由话痨变躁动。
“你再动?”赵泽雍尾音扬起reads();。
这是危险的征兆。
若换成平时,容佑棠肯定立即“识时务为俊杰”地迂回委婉。
但今夜,酒壮书生胆。
或者说,心醉了。
“哼。”容佑棠非但没收敛,反而挑衅“哼”了一声,他甚至攀着庆王肩膀,奋力抢夺帕子,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岂有此理!
赵泽雍深吸口气,松开帕子,让对方如愿以偿,而后忍无可忍一把将其扑倒在床,合身压下去,按住其手腕,隔着半截被褥,将人牢牢制服,而后对峙对视。
里间没掌灯,外间书房的烛火穿透帐幔,只余微弱暗光。
容佑棠被沉重结实的躯体压得动弹不得,难受地挣扎一下。
“你再动?”赵泽雍嗓音低沉喑哑。
“我、我没动。”在强大的威压面前,容佑棠醉昏的理智总算稍稍回笼,他好声好气商量道:“顶多帕子还你了,先松手好吗?”
“哼!”
容佑棠终于没再跟着哼唧,他呆呆看近在眼前的庆王,说:“我没法喘气。”
“还敢不敢闹了?”赵泽雍问,用肘部撑起上半身,并松开对其手腕的钳制。
双方力量悬殊,庆王一动手就像欺负人。所以,除非某些特殊情况,他从不动用武力。
“不敢了。”容佑棠摇摇头,一番折腾后,他领口歪斜得更厉害,衣衫凌乱,腰部以下盖着被子。
赵泽雍下颚绷紧、浑身绷紧,极力克制不动,无奈地承认:本王失策了,如今进退两难。
“殿下。”容佑棠鬼使神差般,胆大包天,忽然勾住庆王肩背、往下拉。
“你――”赵泽雍震惊,忙稳住身形,咬牙问:“你是醉着还是醒着?”
容佑棠酒醉瘫软,又心醉神迷,眸光水亮,醉眼朦胧,用力拖坠无果,他有些生气,索性伸两手臂勾住庆王脖子,第一次主动迎上去,吻落在对方下巴,随即抱怨:“胡茬太硬――”
话音未落,赵泽雍猛然覆身紧压,手肘略撑起,手掌捧着对方脸颊,恶狠狠吻下去,粗暴啃咬碾压,唇齿肆意攻掠翻搅,纠/缠间发出暧/昧水声与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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