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荣意说得太多,让祖母和母亲饭都没有吃完就拉着楼沂南到了侧厅,询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楼沂南插科打诨,好不容易让祖母和母亲相信,自己绝对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才被放过。
从侧厅出来,楼沂南长吁一口气,被母亲和祖母连连追问,还真是不好过,就怕说多错多,要是让祖母和母亲对祁承乾的第一印象就不好,那就糟了。但被关心和爱护的感觉实在是不赖,上一世忽视了那么多实在是不该,彩衣娱亲,尚未晚也。
“表哥。”荣意期期艾艾的凑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好像闯祸了。
楼沂南斜了他一眼,“跟我来。”
“那啥,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对,对,还有一些药材没有处理好,要是不及时处理的话,药效就差了。”荣意说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啊!
楼沂南浅浅一笑,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要是不跟来,日后还要什么好药材,难哦!”
“别啊,我来,我来。”强权之下,荣意不得不低头啊。
大将军左侧有一个挺大的练武场,马匹也豢养在一侧,有时楼沂南会在此地骑马,一圈一圈的在马背上颠簸,感受着来自风的牵绊,张开双臂,就像是飞了起来一样,心中的烦恼、矛盾、焦躁全都会消失不见。
楼沂南十八般武艺不能说样样皆通,但也通了大半,其中最为擅长的便是□□,楼家枪法很是出名,以出其不意、攻防皆备、攻势勇猛著称,楼沂南两世为人,算是彻底明白了其中的精髓,耍起枪来虎虎生风,让人望而却步。
他使枪没有过多的花俏动作,每一招都使在了刀刃上,要的便是克敌制胜,不出枪便罢,一出便是取人性命。□□可攻可守,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能够取敌人首级亦能够救自己一命,此刻□□在楼沂南的手中如同活了一般,就像是一条凶猛的长蛇,攻击、守护,枪身“嗡嗡”作响,如长蛇嘶鸣,狰狞而凶残。□□在他的手中,仿佛成为了他的一部分,如使臂指、心到手到。
前一刻,手舞□□,在身周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看得荣意眼花缭乱,还未等他看清楚楼沂南的动作,下一刻,耳边一阵空气被破开的呼啸,距离自己两三步远的稻草人顿时变得四分五裂。
□□直入木桩,锐利的枪头插入固定稻草人的木桩,从前面进去穿透整个柱身,从背面出来,枪头处的红缨剧烈的晃动,枪身发出“嗡嗡”的响声。
荣意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要是的楼沂南准头差点儿,自己就跟稻草人一样交代了,瞟了一眼地上的稻草,荣意心中哭号,表哥我错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错在那儿!
“如何?”
“很好。”荣意的腿哆嗦了一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