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说些什么?”
荣意连连摇头,“表哥,我错了,我不该午膳的时候多吃了几口裙边,应该给你留着的。”
“……”楼沂南无奈的看着荣意,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样吗?”
“还不应该吃的时候没有顾及到老太太、姑姑、六娘,光顾着告诉你应该多进补些什么,忘了她们。”
“你这呆货。”表弟荣意一心扑在医理上,对人情世故不说不懂,却也不通,拐弯抹角的和他说话提醒他,简直就是路唇不对马嘴,沟通不了,“唉,你吃饭的时候怎么就说出了我的事儿,让祖母和母亲知道了,不是平添了许多烦恼嘛,还让她们担心。”
“可我没有说什么啊,就是点出了几道菜而已,这些你吃了都好,我怕你没有注意到。”
“算了算了,你去处理药材吧,多弄一些活血化瘀、强身健体、舒筋活络的汤药,大家伙儿训练的时候难免受伤,这些都是常用的。”楼沂南是实在是无力和荣意再多说什么,但仍然不死心的说道:“日后少说一些有的没有的,别什么都倒出来,这样不好。”
荣意就像是突然开窍了,“哦”了一声后说道:“我明白了,我不应该说你成人的事情,这不好,要说也应该在六娘不在场的时候。”
“算了,当我没有说吧。”楼沂南阴郁的看了荣意一眼,在他眼中行房之事那是天经地义的,不存在避讳不避讳一说,基础理念不同,处事行为也就不同。
楼沂南已经弱冠之年,但未成家立业、没有经过男女之事,成年却不成人,但昨日不同了,洁身自好的他突然和另一个人滚了床单,虽然这一夜的记忆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都是寥寥无几,但不妨碍他对此的刻骨想念。祁承乾是他认定的人,和他行那等事是畅快的、淋漓的,也不知自己想念的人此刻在干什么、心情如何,有没有想念自己,哪怕是一丝一毫。
本以为自己突逢重生,会一夜辗转,难以入眠,但事实上他睡得很好,是多年来前所未有的踏实。第二日醒来,精力旺盛的他早早的去了练武场,简单的跑了几圈热身之后就开始练枪练拳,立秋过后,天气渐寒,早晨更是露水深重,但练得浑身冒热气的楼沂南并不觉得寒冷。
对着始终在一边伺候的石墨招招手,“过来对招。”
“是,少爷。”
看着你来我往、你退我进的少爷和石墨,让在旁边看着的松烟咂咂嘴,往旁边挪动了两下,生怕被拳风打到。他和石墨二人是家生子,他们的父亲从前也是老爷的侍从,跟随老爷习武上战场,后来他和石墨被选中,亦是从小跟着少爷,习武读书、战场杀敌。石墨少言少语,但于练武上天赋极高,所以经常和少爷过招,以往少爷招数中多了一些的急躁冒进,和稳扎稳打的石墨过招时,输多赢少,石墨也从来不让着少爷,专攻少爷的软肋,在比武过招时压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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