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本就决心要陪着盈盈一起上黑木崖,去相助任我行对付东方不败,现在又加上了要去追林师弟回来,劝他悬崖勒马,不可误入歧途这一重任,因此更加的不能耽搁。
任我行虽然说过令狐冲若是不愿入日月神教,那他去夺回教主之事,便不能要令狐冲相助。但令狐冲却对盈盈道,我虽不属日月教,和你却不是外人,对付东方不败,那是艰危之极的事,我难道能置身事外,忍心你去涉险?
盈盈心知父亲只是要面子才会说出不要令狐冲相助的话,其实令狐冲要是真的能去,任我行的心中必定也会欢喜。
于是二人回到见性峰上,分别向众弟子吩咐。令狐冲命仪文,仪琳等诸弟子勤练武功,说自己要送盈盈一程,办完事后,即行回山。盈盈则叮嘱手下的群豪不得随意生事。
令狐冲和盈盈分别坐了两辆大车,下恒山往东,向平定州而去,一路上为防被东方不败的耳目发现,都紧紧地拉着车帷。
林绛轩骑马,脚程比他们快,他惦记着自己的那班小学童,走的时候过于匆忙,没顾上打个招呼,安排一下,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又想着自己滥用了东方不败给的黑木令,总要回去和人家说一声,这次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对不住他,只盼教主大人大度一点,别多和他计较才好。
因此林绛轩用和去恒山救人时差不多的速度又赶了回来,一路上十分期待,很有回家的快乐心情,到家一看,发现东方兄很够朋友,这次虽然没有亲自屈尊来帮他教小朋友们,但是记得派下属在平定州城里找了个姓钟的教书先生来给他代课。
和那位钟先生寒暄了几句,谢过人家,自己这一回来,钟先生就不必再每日辛苦从平定州城中赶过来了。
钟先生说了几句这几天的授课内容后,发现这位小林先生人挺和气,说话比较讲道理,比前些天将他‘请’来的日月教属下很不一样,就大着胆子抱怨了起来,说道,小林先生,您这边的弟子们倒是没有耽误功课,我自己学堂里的学生们这些天可都被放了假,回去后定要被人家的爹娘埋怨。
林绛轩哭笑不得,只好连连作揖道歉,心想日月教的人做事还是透着股邪气,自己虽不想这帮小家伙们这么久都没人管,可也不能把其他学堂里的先生硬拉来,害得人家的弟子停课啊!
好容易劝走了钟先生,在家中转了一圈,看到各处都被小绣收拾得干净整齐,很是满意,好生夸奖了她一下才打发她回去,看看天色还早,就准备睡一觉休息一下,等起来了就去黑木崖上找东方,告诉他自己回来了,好些天不见还真有些挂念。
一路奔波劳顿,回到了家中,身心放松,一觉香甜,再睁开眼来发现天色已近傍晚,“哎呦,”一声坐起身来,“这可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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