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烛你不得好死,你混蛋!”
“你不是人!”
“呦呵,婉儿小妮你别光嘴上说倒是站起来刺我一剑,那才算你狠呢。”
“你这委屈极了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可爱,水灵灵的眼睛就跟扒了皮的葡萄一样美极了。”
“我要杀了你!”
“光说不练假把式,我站在这里绝不躲闪,那你倒是动一动,我把簪子放到嘴里只要你用力拍一掌我必死,可你倒是起来啊,你总不能让我自己来吧,这也太霸道,太不讲理了吧。”
一个躺在石床上嚎啕大哭,一个站着捧腹大笑。
昨日笑疲的李婉儿也终于是尝到了‘乐极生悲’的苦头,后悔昨夜没有狠心一簪刺入这混蛋胸口搅动,让他痛苦而亡。
门帘外劈柴的老容瞅着这一幕,咧着嘴笑笑无奈道:“我还是去抓兔子好了。”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南归的燕子衔着湿泥忙筑巢,江水碧波浩荡,衬托水鸟雪白羽毛,山峦郁郁苍苍,红花相映,便要燃烧。
从一开始只能离岸四步屹立寒索上,直至如今能跨二十七步。虎口掌心褪去旧痂又添新伤,婉儿小妮靠在石碑旁闭目养神享受着春风拂面的惬意。
许南烛以金鸡独立之姿执剑由下向上斜挑,怎奈有些心急未曾挽起剑花便一个踉跄跌了下去。
爬上湿岸一拳锤在松软的地面留下拳印,婉儿小妮随手拿起石子在石碑侧宽面划了一道,其石面已有八十七道划痕记录着他从铁索上坠落的次数。
许南烛没有像前几次那样继续尝试而是选择走到她身旁坐下,随手摘了根嫩草芽放进嘴里咀嚼带着淡淡甘苦甜味,叹息一声,“老神棍曾说师兄这雪中剑名号是拿命换来的,当时我还不以为意,戏称自己为无辣不欢许南烛,可如今一试才知师兄当年得有多大毅力狠劲才敢不用铁索捆身行至那铁索上立剑,光是这一点我是一辈子都学不来。”
李婉儿笑道:“怕死?”
许南烛悄然道:“怕,比任何人都怕,怕我死了没人将娘的坟迁回汴梁与我父亲合葬,怕死了,没人给老容送终,怕死了...没人照顾你。”
李婉儿蹙眉哑然,想了想,平静道:“所以你才练剑?”
许南烛恼羞成怒道:“那驴草的青牛道前几日立了块木牌,上书写着‘许南烛与狗不得入内’等我剑法精进些定要一剑劈了那木牌,冲进他的药田将所有珍贵药材全部倒卖山下给老容换酒喝。”
李婉儿翻了个白眼道了句“出息”,干脆闭目养神继续享受着春风拂面的惬意。
许南烛识趣的闭了嘴,抄起剑憨模憨样里透着股虎劲又跟那铁索杠上了。这次到是学聪明了先不着急挥剑而是每个剑招经过拆解先适应身体幅度带来的风压,刚开始还尚且顺利可这山谷呼啸的风又岂会有规律可言,一阵强风袭来顿时惊呼一声再次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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