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许多人正自握着烟斗吞云吐雾,吹牛打屁,拼酒掰腕,比试劲力,更兼聚众赌博、打架斗殴,便是闹出了人命来那也不鲜见。
几名衣着暴露的女侍应双手举着托盘,上置酒水吃食,正于人群桌椅间往来梭走,如鱼游水,似蝶穿花,翩迁若飞。
偶尔自那斜刺里伸出一只咸猪手来,照着女侍应的浑圆翘臀上头便就使劲儿一拍,当即惹来声声尖叫并着阵阵哄笑。
此间混乱复杂,实非良家子可来之地,权贵富贾不屑来此,一般的平民也是从不上这儿来的。
兰斯洛特越过店内桌椅人群,径直走向吧台,对着那吧台内的几名男侍应道:“我要一间上好的客房。”
离得近的一名忙着准备酒水的男侍应抬了抬眼皮,瞟了兰斯洛特一眼,冷淡道:“住宿的话请到街对面。”
见此,兰斯洛特摸出几个铜币来,随手扔到了其人面前的吧台上,道:“现在可以带某家去住房了吧?”
只见得那名男侍应面无表情地收起了面前的几个铜币,道:“跟我来吧。”说着,把头一瞥,示意兰斯洛特跟上。
那名男侍应原本见得来人着装寒酸,又不是来喝酒消费的,本想不予理会,为客人提供住宿的方面的服务并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不过这来人倒是挺会做,现下收取了小费,得了好处却就有所不同了。
见着男侍应收了钱,态度却依旧不咋的,兰斯洛特撇了撇嘴,便就自一侧缺口处行入了吧台内,随着其人往后头的门内走去。
这世人尽皆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若是不拿足了好处,哪个与你办事儿,就连个小小的侍应生都不鸟你,风气如此,徒呼奈何,便就是拿了好处都还这么拽,一点儿服务精神都没有。
兰斯洛特心下腹诽不已,暗骂一声,道你丫的摆着个死人脸给鬼看呢,他心想此间小小一个侍应便是如此作派,那东家的鼻孔还不得翘到了天上去?没得露出一堆鼻屎来恶心人。
门后头是厨房,一侧有楼梯往上去,通向二层。
上了楼,见着楼上的过道中有那用平板车推着几筐换洗的床单被褥的侍应在,于是这名领路的男侍应上得前去,与其言语了几句,道这人是来住宿的,你看着办云云,而后看也不看兰斯洛特一眼,扭头便就下了楼,回酒吧去了。
那推车的侍应瞟了兰斯洛特一眼,淡声道:“你等一等。”说着,其人便就推门进了一间客房之内,少顷,只见得其抱出一摞床单被褥来,将之放进了未有装满的筐中,自另一个筐中取出一堆洗净的准备入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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