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糟老头儿原本简单一剑就宰掉了一只兽人,现下里十几剑砍在这一只身上,除了添上十几道白痕,不见半点儿血迹,怎叫他不惊一时无措,被逼得蹦来跳去,怪叫连连,活脱脱一只大马猴子。”
“再说那布雷克,眼见得利刃加身对这些兽人无甚用处,但这却难不倒我们这位佣兵之王,他把剑身挡住一只兽人的爪击,继而倏退半步,躲开另一只的扑咬,回肘反手,即把剑柄戳在扑咬的这一只的胸膛上,旋即脚下错步,转身撤开。”
“但见那只被他捅了一剑柄的兽人抢前几步,正待要扭身来袭,结果只把脑袋微微侧转了过来,即已软倒在地,口中吐着血沫,夹杂着内脏的碎片。其中招后外表看似无恙,却早被布雷克劲力打入身中,震碎了五脏六腑,转眼不能成活。”
“这些兽人以药物催化,虽然一时得以刀枪不入,但五脏六腑总也不能变作钢铁一般。布雷克一击得手,当下垫步欺近另一只兽人,巨剑往身前一挡,已叫其双爪不得寸进。那兽人可不只有臂爪,还有一张生满了獠牙的大嘴巴,当下嘶吼一声,探头便咬。”
“布雷克可正等着呢,他左手一掌翻起,轻飘飘覆下,正正按在了那兽人的脑门儿上,便似其自个儿把脑袋凑上来一般。登时只见得那兽人两颗眼珠子暴凸,整颗儿都挤出了眼眶外,猩红的长舌一伸,眼、耳、口、鼻,七窍中皆流出了一道血水。拿屁股想也知道这玩意儿就算脑壳再硬实,里头的脑仁儿也已然被掌力震成了一团浆糊,烂作了稀泥。”
“这些个玩意儿利刃难伤,但又并非是不死不灭的存在,便是不用刀剑,水淹、火烧、土埋宰杀其等的办法多得是,就算放着不管,待得药效告罄,生气燃尽,自己也会了账。这便是人与兽,有智与无智的区别。”
“当然了,那老头儿当下也用不了水淹土埋如此麻烦的法子,篝火虽有,也无法一下将之焖烧至死。不过那糟老头儿究竟也不白给,只见得他闪避间长剑一抖,剑光分合,瞬息已把十数剑刺出,但不同于前时剑剑落在其身上不同之处,此回十数剑如一,无不点刺在那只兽人心窝处,且分毫不差。但听得噗嗤一声轻响,是剑尖入肉之音,坚韧的皮毛终于抵受不住,防御崩溃,任由寒锋长驱直入,贯穿了里头砰砰跳动的心脏。”
“那老头儿料理完了手边的这一只兽人,正见得先被布雷克斩飞的那一只扑至,便上前挡下。这时布雷克也已完事儿,见此,猛然暴喝一声,一剑斜劈过去,那巨剑剑锋贴着老头儿的头皮砍过,正中与之纠缠的这只兽人的勃颈,咔嚓一声将之砍翻在地,但见之外皮虽仍未破损,但脑袋歪折,颈椎已被巨力击断,完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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