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笑道:“兄弟无需多虑,我这两名手下也并未有受到甚么重伤,况且尊夫人既非故意伤人,那便一笔揭过,无需再提。”
“哦唔,有道理,再见”兰斯洛特点了点头,敷衍了一句,不再多理,又复举步前行。
“兄弟请留步”身后那名中年男人却又出声喊道。
“嘿~你这家伙忒也烦人,还想作甚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耽误了你家大老爷我的时间,看老爷我不把你的屁眼儿给踹烂”兰斯洛特没好气道。
身后那几名护卫雇从闻言,见得兰斯洛特对自家主子如此不敬,尽皆恼火,齐声喝骂,就要上前给兰某人点儿颜色瞧瞧。
那中年男人端的好脾气,他依旧满面笑容,伸手制止了身后的手下,笑道:“我只是见着兄弟一表人才,器宇非凡,不才心生向往。故欲请兄弟同上酒馆共饮几杯,交个朋友,不知兄弟可否赏脸”
你是个甚么玩意儿某家为何要赏脸给你赏你个大耳刮子倒是可以兰斯洛特本拟开口回绝,但他念头一转,心想自家叫那贼婆娘给赶了出来,没了管饭的,现下正好来了个冤大头,何不先蹭上一顿吃食再说,填饱了肚皮,养足了精神才好办事儿。不过吃人家的嘴短,须得想个法子,嗯,且瞧大老爷给你来个反客为主。
于是他故意道:“好哇常言道酒是穿肠毒药,几杯马尿下肚,净吐,丑态毕露,你这厮是想害了某家,还是想看某家的笑话”说着,把一对大拳头捏得喀喀作响,面有愠色。
那中年男人只道自家一片好心全被当作了驴肝肺,心下虽也有气,明面上却仍是半点儿不显,只听他忙道:“不、不、不,兄弟误会了,我确实没有其他的意思,既然兄弟不愿,那便罢了,当我未曾说过,这便告辞了。”说着转身就要带着随从离去。
“慢着”兰斯洛特叫道。
“不知兄弟还有何事”那中年男人问道。
兰斯洛特道:“这人生在世,信义为重,你说是否”
那中年男人道:“兄弟说的在理。”
“唔”兰斯洛特晃了晃脑袋,又道:“你我虽然素不相识,但某家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却不能累得你失信。”
“噢此话怎解”那中年男人诧异道。
“你说要请某家,某家若是不让你请上一回,岂不是害得你拿嘴来放屁”兰斯洛特道。
那中年男人闻听得此言,当真是哭笑不得,这厮装腔作势,拐了个弯回来还是想让他请,只不过是由“被请”变成了“不得不被请”。
他内里暗乐,道我方才言说请你之时,你还没明确给出答应呢,岂能成信不过这话自不会说出口,就听他道:“兄弟愿意让我做东,不胜荣幸,请”说着伸手作引。
“酒水饭菜管饱”兰斯洛特瞧了他一眼道。
那中年男人笑得更欢实了,道:“当然。”
“银钱可曾带足了”兰斯洛特道。
“兄弟放心。”那中年男人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