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只盼你到时候莫要心疼才好啊听得那中年男人之言,兰斯洛特得知那冤大头钱袋子鼓满,不由微微颔首。
而后,这才把两手朝后一背,脑袋一昂,鼻孔朝天,迈着老爷步,脚下一撇一撇,摇摇摆摆地往前行去,那中年男人见此,遂在旁引路相陪。
这是一幢独栋式的建筑,占地几百来方,尖了,就算这厮想作别般用心也难,他兰某人一无所有,本也无有甚么好让人图谋的除非这家伙是块玻璃,图谋某家的美色。
这人太过优秀受欢迎,就是贼他娘的麻烦想着,他不由面呈忧郁,仰天发出长叹,“唉~”一声出口。
那弗伦迪见了,忙问道:“兄弟何事何故叹气可是我招待不周”
兰斯洛特闻言回神,道:“无事、无事,你小子的招待是足够热情的。”
那弗伦迪又问道:“那可是为了方才与尊夫人争吵一事兄弟且请宽心,我却是瞧得出来,尊夫人虽与你生气,但实则对兄弟你是欢喜得紧的。”
兰斯洛特一时没反应过来,奇异道:“你说甚么”
那弗伦迪却只当他是听言心生惊喜,遂笑道:“兄弟被尊夫人赶了出来咳那个被拒之门外,若是兄弟不嫌弃,可随我回家小住几日,待得过几日尊夫人的气儿消了,再回去好言认个错,我想依尊夫人对兄弟你的喜爱,一切尽会美满如初的。”
你娘的嗨啊胡说八道甚么大老爷我可是自己走出来的,几时被赶了再说那个贼婆娘谁娶了回家谁倒霉,大爷我消受不起,跟她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兰斯洛特白了他一眼,也懒得出声澄清,心想上这冤大头家里蹭上两天也不错,待事情办完了再行走人。
兰某人道:“噢,那只母老虎啊,脾气可大得很呐,天王老子都镇不住,没个十天半月哪里消得下去。”说罢只拿眼定定地瞧着弗伦迪。
弗伦迪自是听得明白他兰某人的言外之意,便道:“没关系,兄弟来我家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住到尊夫人消气为止。”
“啪”
“好”兰斯洛特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桌台上,大叫一声,连声笑道:“哈哈哈哈,好兄弟好兄弟今日我俩定然不醉不归”只把个弗伦迪惊得差点儿跌下椅子去,更引得店内人众投来一片不满鄙视的目光,暗斥这厮的粗鲁。
那弗伦迪稳住了身子,感受的众人的目光,不由有些儿尴尬,但瞧着兰某人恣意张狂、神采飞扬、洒脱不羁的模样,便也会心一笑。
他道:“兰斯洛特兄弟可知这玫瑰夫人的红唇酒馆名字的由来。”
兰斯洛特道:“哦可是有什么故事快快道来,某家最喜欢听故事了,特别是那些个甚么王子勾引了哪家贵妇人啦、公主予哪个龟儿子失了贞啦、王后偷了人啦、国王把王冠换作了绿帽子之类的,太有趣儿了。”
弗伦迪脸皮一抽,失笑道:“故事虽有,却没有兄弟你说的这些这么有趣儿,这间酒馆原先也不叫这个名字,却是因着店主人爱慕着一位侯爵夫人,才把名字改作了这般。”
“不过改换店名倒也并不是完全因为这个缘由,来到这间酒馆里,有两款酒却是不得不尝,否则便就算是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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