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说,雪红的脸就更红了。阿香竟帮着雪红说话:“她现在当然可以随便笑咯,她是说你教操的时候就不敢笑了——我听她说的是‘你咋跳她都不会笑’——是吧雪红?”
“是、就是,嘻嘻……你现在又没跳,我可以笑,嘻嘻……”
我看雪红心里也与我一样为“通灵”而高兴,就故意逗趣,随意地手舞足蹈起来,边跳边盯着雪红说:“不笑、不能笑哈——我跳、我现在就在跳哈……”
阿香和雪红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进来不少的学员都笑嘻嘻地看着我,我边跳边向她们道:“热身、我这是在热身啊——提前热身,好给你们上课……”
我边说边就跳出门去,去我的工作室换衣服了——
当换好衣服再进到训练大厅时,跳操的场地已满员,后来的学员又得“侵占”器械区了;离开课还有五分钟,我看到吧台处芸芸在与阿香交谈——奇怪,芸芸从不这样热情地与阿香说话,而且她一般都跳六点那一场……哦,对了,昨晚她说过今天周末该休息的,所以就来跳下午的健身舞了。
这时因雪红向我说她儿子朱茂的事,我也就顾不得芸芸与阿香在说啥了。雪红说朱茂他们舞队已经跳得比较熟练了,我说让他们再精益求精,关键是一段和三段的集体舞部分必须整齐划一;我争取在五月底之前给他们通练一次:“你尽管放心,我会让他们出彩的——心中有精神——我的精神!”
最后两句说得雪红一下就满脸红霞飞,我又补了一句:“哦,差点忘了——‘和尚头’们想念你,‘君子兰’们向你问好!”
说和尚头时雪红还一愣,但一听君子兰她马上就反应过来,甜甜地笑着……我忙让她快到位子上去,随即开了音响——音乐起,我兴冲冲地跳上了领操台……
今天这一个小时的健身舞很爽,不知不觉就满身大汗了;一曲接一曲的各种舞蹈风格的健身舞,就像表演节目一样;我是领舞,领着领着就进入了最后的放松舞蹈,就要到时了。
整堂课我都在注意找寻航芸芸,却老不见她的影子。
奇怪的是,一直到下课我都没有看到航芸芸;即使是她与雪红对应(前排一左一右)的老位子被人占了,她也该出现在其他什么位子上嘛。
我走下领操台,关了音响,正纳闷之时,忽听耳边传来有点熟悉的声音:“嗨,肖教——我报名了!”我回头一看,恍然大悟,是说咋没看到航芸芸,原来是她——佳丽鲜火锅店的老板马丽佳——她上身穿的也是航芸芸平时喜欢的一款白色真丝时装,当时看她在吧台时是大侧面,旁边又有好几个学员,所以就误把她看成了航芸芸。
马丽佳很激动,我也很高兴;我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她握着我的手说:“我报名了,办了年卡——下午3点的时间正合适,以后就要麻烦肖教多费心哦……”
“欢迎,很高兴你能来——够爽快,说来就来啊!”我说。
“你教得好——我在兰老师那里一直看着、聊着,就等下课跟你打声招呼……”说话间她手机响了,就匆匆告辞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想这是个值得深交的人。阿香对马丽佳的到来很满意,夸她这人性格好,爽快、热情;说我
们昨晚的酒没白喝——马丽佳说还会介绍更多朋友来跳操。我没多话,只微微一笑,领了瓶饮料就冲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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