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诅咒者都往祂的金色小人堆里塞了什么?
火焰,火焰,还是火焰。明净的金色在蹿跃,与禁军的金甲闪烁着同样的色泽。当它烧入魔潮、烈焰附着的剑戟与黄铜战剑相碰相撞时,就会骤然亮起鲜艳的红色。
那是纯粹到近乎血色的鲜红,不掺杂一点杂质,就像在以血神的力量为燃料,点亮鲜明的焰色。
将军知道这是真的。
在现实中,这种金色火焰没有温度,但是仿佛拥有能点燃一切的特性。在另一个维度的视野里,热浪滚滚席卷。将军能感受到祂抛出的碎片在火焰中尖叫、燃烧,每一次碰撞,祂的力量都在被烧熔。
祂身处战争中,但不能感受到全部归属于战争的愉悦。
这是罕见的。祂是战争之神,当战争开始,两军相对,旗鼓相当,两侧理应都有祂的视线投射。全面开展的正面战争,即使祂是其中一方,即使祂将失败,流下的鲜血也是对祂的供奉。
当祂身处战争之中,就像鲜血滴入血海。没有敌手,没有对手,所有都是祂的意志,或者祂就是血海本身。
这就是为什么在神明的战争中,其他几位必须利用各自的特点在其他方向上突袭,用瘟疫、阴谋、**去削弱战场的正面性。当祂身处战争之中——纯粹的、真正的战争——祂永远不会是输家。
你无法用血液淹死血液。
但是血液是可燃的。
这场战争没有旁支末节。血神与被诅咒者,纯粹的碰撞与厮杀。然而战争中的一方没有流血,金色的火焰灼烧血潮,将其化作化作飞灰。
将军不是没有见过这种手段。祂把它归作诸神游戏中的另一种回避战争的把戏。
倒霉的弄臣已经被揍得爬到桌下去了,没人在意祂招惹到了什么东西。这个小丑在祂们眼里是脆弱的,忽视那些阴谋伎俩,能将祂打至跪地的事物太多了。若祂每次都要为了这种东西大呼小叫,那祂应当进行亚空间意义上的物理消音。
很好,祂知趣地不再发声。被祂借去的黄铜长剑也落到一边。当从帷幕后面飞出的剑刃将祂击倒的时候,弄臣甚至没能抵挡一下。
耻辱啊,耻辱。轻薄的戏子最后还是负担不起战争的重量。
将军冷哼一声,挥起战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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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的闪电从天幕劈下,八名领军仰天呼啸,咆哮的血口几乎将面颊撕裂。它们在血雨风暴中用后腿直立着,一个个都是庞然大物。
主宰的意志要求它们前,于是它们无视了身下因为烫伤而哀叫的小型恶魔,大步奔驰。
每走一步,野兽一样分裂的蹄子就会深陷进地面,留下血的污渍。它们挥舞筋肉虬结的胳膊,发出挑战的怒吼。斧刃和带刺的长鞭呼啸着划过空气,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赤红的印迹。
那是战刃与火焰碰撞产生的。黄铜被灼烧,带倒钩的鞭子在火焰中泛起波纹,而火焰也短暂地被掀开。金色火焰矮下去时,可以看见与魔潮对抗的金色战士,在火焰重新燃起之前他们的动作稍显迟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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