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吃,待会再说。”谢清指着碗道。
谢玉堂嗯了一声,大口的将剩下的面片汤也吃完了,然后接过李春风递给他的帕子将嘴擦干净,再又自己将碗送到外面的桌子上。
返身回来后在椅子上坐下,端了茶杯喝了口温茶,道:“曹家发现嫁过去的不是谢宛蓉,再说,那谢蓉还在大叫,说宁远侯的嫡子怎么会是个死猪?”
“死猪?”凌老头哈哈笑道:“这称呼倒是不错。”
听闻那曹金瘫了之后,虽然不能动,但是胃口却不错,所以体型越发庞大,他又不能动,可不是个死猪?
谢玉堂也笑了一声,道:“曹金虽然不能动,但是脾气还是在的,听到那谢蓉那般叫,当即便叫他的亲卫动手,将谢蓉给制住,再让人将她脸上的白粉都洗掉,便露出了谢蓉的真容,曹金便让人去唤了宁远侯和宁远侯夫人前来,那宁远侯估计本就有气,一脚将谢蓉踹到吐血,逼问她是何人,谢蓉这下也不敢乱叫了,老实的承认自己是勇毅伯的侄女,名字叫谢蓉。”
谢清发出了一声冷笑。
凌老头则是笑道:“这谢蓉在平县这么些年,也学会耍心机了?她这是想利用谢晨的名头来保命啊。”
她这是想着,若是替嫁的是一个外人,这宁远侯府只怕直接动手杀了,可若是谢晨的亲侄女,宁远侯府便不敢太过分。
却没有想到,她替嫁的对象是谢晨的亲女儿,这替嫁要不就是她想夺堂妹之婚事,要不就是谢晨自己不愿意将女儿嫁进曹家。
还不如说是个外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塞进去替嫁了,说不定曹家会认为是有人想害谢曹两家,先留她狗命做证人。
真是一脉相承的愚蠢。
不过,这愚蠢在这种事上倒是有点用处。
谢玉堂道:“是的,宁远侯听到之后便没有继续打她,而是让人绑了她,然后和宁远侯夫人一起当着外面宾客的面,带去了勇毅伯爵府,然后将人丢在了宋氏和堂叔的面前。”
“当时宋家的人是在哪边吃酒?”凌老头问道。
“两边都有。”谢玉堂道:“不过,宋初是在曹家,宁远侯的人提着谢蓉出去的时候,他便发觉不对,他还早了宁远侯一点到了勇毅伯府,宁远侯将人一丢,宋初便假装质问宋氏,其实是要宋氏说自己也不知道这事,然后还派人去后院搜查,然后,将被绑着的谢宛蓉搜了出来。”
“宋初果然心狠手辣。”凌老头微微点头,道:“他这般做,就将宋氏和宋家摘开了,这贪图这门婚事,要贪了谢宛蓉嫁妆和婚事的,只是谢家所为,是谢晨的弟媳妇和侄女做的好事,啊,估计还会牵连上谢方氏。”
谢玉堂嗯了一声,道:“是的,宋初就是这样做的,那宁远侯也接受了这般说法,让宁远侯夫人将谢宛蓉带回去宁远侯府后,一脚踢在了谢蓉的小肚子上,又对堂叔说,这事,你得给我一个交代,你弟媳妇这般侮辱我宁远侯府,若是你动不了手,那我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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