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一瞬间就失了气势,睁着大眼愣愣地看着上面这张脸,大气不敢出,伸手尝试推了他一下,只觉得这胸膛硬得跟块石头一样纹丝不动。
“我今日就不该原谅你。”
“我认错时是真心的……”
“犯错成本太低,看来你是记不住。得让你长长记性。”
“哎——”玉瑶一只手抵住他继续靠近的身体,道:“你看,你又把林医师的话当耳旁风了。”
文年果真顿住了,玉瑶见状继续道:“待会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林医师又要进来教育我了。”
文年微微挑眉,将衣服拉好坐了起来,道:“他教育你什么了?”
“就……”玉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觉得这好像又是个圈套,道:“难道他就没跟你说?他肯定跟你说了。”
文年抱臂看着他,嘴角含笑:“他说叫我不要碰你。”
玉瑶舒了口气,道:“对啊,就是这个……”心里却有点心虚,林医师当然还说了其他的,不过玉瑶觉得那都是林医师的误会,他们根本还没到那一步呢,当然也没必要说出来。
文年忽而凑近:“只有这个?”
“不然呢?”
文年附到她耳边笑着小声说了些什么。
玉瑶倏地红了脸,羞着将他推开:“那、那都是林医师误会!再、再说了你现在的身子也不行的。”
文年本来正笑着看她,听到“不行”两个字,忽然顿住了笑容,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颇有点威胁的意思:“我现在便能让你知道我这幅身子到底行不行……”
“我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不行’!”玉瑶慌乱道。
文年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在耳畔的呼吸声淡淡道:“哦?那是哪个‘不行’?”
“我是说……说你现在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好,不能……不能剧烈运动……”
“……”文年别有深意地重复了一遍:“剧烈运动?”
“不是不是,不能……不能做太过兴奋之事,要谨叮医嘱,这、这可都是林医师说的!不然加速血液流动,更易毒发!”
文年轻笑,悄然退了些距离,看着红得像颗樱桃一般的她,道:“总算把林医师的医嘱都记起来了?”
玉瑶假装听不懂他暗暗地嘲笑,道:“那是当然,所以你从现在开始,不要碰我……”
“好。”文年说着,将中衣的领子扯开了些,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胸膛。
“你……做什么?”玉瑶大惊失色,简直怀疑文年到底听没听进去她说的话。
“突然有点热而已……”文年随意道。他还故意奇怪地看了玉瑶一眼,好像是玉瑶心术不正一样。
接着,文年又扯开了自己的腰带。
“你……这又是?”
“在床上腰带有点勒得不舒服,取了。”文年盯了她一眼:“怎么?你想到哪里去了?”
玉瑶深吸一口气,心中简直想要开始默念道德经了。没消停片刻,玉瑶又瞪大了眼睛,道:“现在这又是为什么?!”
只见文年拿起方才的腰带,将有些散乱的头发干练地挽了起来,嘴上道:“头发有些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