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他又敲了三下。
过了好久,‘门’终于打开了,‘露’出一张憔悴的中年男人的脸。
郝晴天上下打量了一下安迪,他是个干瘦的秃顶小眼睛,看起来就是个国外版的葛优。
弗里曼赶紧对安迪出示了证件,然后道:“我们可以进屋里谈谈吗?或者您应该先去医院做一下检查?”
安迪赶紧摇头,然后让开‘门’口,方便弗里曼进屋。同时安迪也看了一眼弗里曼旁边的郝晴天,眼神怪怪的。
郝晴天总觉得这个叫安迪的男人身上的有一种不和谐的感觉,但又一时说不出问题出在哪,只有先跟着一起进屋,然后再做观察。
安迪的房间收拾的干净整洁,很难想象一个给人感觉萎靡不振的人会是个如此干净的人。
“能跟我说说凌晨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吗?您是怎么脱险的?”弗里曼直接进入主题。
安迪愣了一下,然后用慢吞吞的语速道:“当时我正在例行巡检,然后警报就响了,对讲机里说是粒子库的‘门’被打开了,那我就往粒子库的方向跑,结果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正着。后来他就抓了我,还开枪打到了好几个警卫。我被带过钢架桥后,被他带到桥‘洞’里,然后就被他打晕了,等我再醒过来,就直接回家来了。”
“恩。”弗里曼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张克劳森的照片递给安迪。“看看,是不是这个人挟持的你。”
安迪接过照片,只扫了一眼,就立刻道:“对,是他。”
“谢谢,开庭的时候希望您能以证人的身份出现在法庭上。”弗里曼收回照片,微笑着对安迪说道。
这两个人对话的过程中,郝晴天并没有闲着,他在房间里到处‘乱’转着。公寓不大,除了客厅外就只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厨房。
卧室的‘床’边柜上贴着许多照片,大多是安迪和一个年轻‘女’孩的合影,他们看起来十分亲密。在这些照片的一角还‘插’着一张便签。
上面写着:我永远爱你——海伦。
看起来这便签应该是礼物的附带品,而被安迪保存了起来。
郝晴天把便签放进了上衣口袋里,然后走出卧室对安迪道:“看样子你应该是没受伤,不过最好还是休息几天,你研发区的朋友们应该也会同意你休息几天再上班的,另外也向你‘女’朋友海伦报声平安比较好。”
安迪冲郝晴天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道:“恩,海伦和研发区的大家也应该正担心我呢。”
“诶?你的脸好像受伤了??”郝晴天突然冒出这一句,还没等安迪找镜子去检查,郝晴天已经到了他面前,然后搬起安迪的脸,用力地‘揉’着。
或许是郝晴天用力有些大,安迪被疼得哇哇直叫。
“啊,对不起啊,看错了。没事,你的脸没受伤!”郝晴天干笑了下。
“那就不打扰了,我们就先告辞了,您好好休息。”
弗里曼适时地将话接了过去,然后转身朝房‘门’口走去。郝晴天也紧跟着离开了安迪的房子。
两个人出来到了电梯间‘门’口,弗里曼立刻问道:“有什么发现?”
“这个安迪是假货!”郝晴天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