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嗖嗖的冷风直吹,周围不见一个人影。此石子从何处彪来,人能够有此怪异的力道么?
两个装神弄鬼的人瞬时被自已想象的鬼魃所吓倒,拔腿就朝门前一块花生地里奔跑。
嗖嗖嗖,接二连三的碎石,准确无误钉在两人后背,腿根处。
“妈呀,”谢春华被花生藤拌了一下,扑的倒在田埂上,右手处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再顾不得暴露了,左手扭亮手电,看见一条黑蛇吱溜往远处逃窜。
右手被咬处正又痛又麻,他惊恐地大叫:“歪嘴,快来救我,我被毒蛇咬了一口!”
杜谷荣已逃出数丈之外,见他呼喊,返回来一看,只见谢春华右手背开始浮肿。
他都有经验,掏出小刀,及时在伤口处割了一刀,扶谢春华在水沟田埂上坐下,用力按压他的手臂,让血汨汨流出来,利用水沟水流冲刷伤口。
处理一番后,他把陷入昏迷的谢春华背到大路边上,掏出电话,打了求救电话。
急救车在杜谷生的指引下,开到田间路,即时把受伤的谢春华抬上了救护车。
杜谷生回头看见谢秃子家的院门口,灯火通明,灯光下正站着两个人:旷德军和卢松涛。
“松涛,你不要在此住了,今天就搬到基地去,那里还有一个小房间可以住。”
看来杜谷生还是不会甘心的,尤其是他听到謝春华说有杀人灭口的打算,可惜当时没有录音,不然凭这几句话就可去派出所举报。
现在去举报,对方肯定打死不承认。这前进村的老油子,看来陷入疯狂状态了。
李健说:“叫卢松涛在我房间多支一张床吧,反正我也不是天天住这里。”
住在神农氏种养基地,安全性肯定可以得到保障,晚上有神猫鹰驻守山巅,稍有风吹草动都逃不得它的法眼。白天嘛,谁敢来虎嘴上撩须?
这几天,旷德军安排卢松涛跟谢叶文去插秧。
小型插秧机虽然体形小,但有些角头还是需要人工补插。当然还要负责加加油,搬搬秧苗,以及偶尔间距里扶扶歪倒的禾苗。
田埂间留的路过于窄小,因为还没人使用机械耕地插秧,稻田之间还需两人合力抬扛才行。
旷德军象个生产队长一样,背着手来检查他稻田的插秧情况。
“叶文呀,秧苗行距不用刻意整得这么整齐,把秧插下去了就行。”因为他看见谢叶文把秧苗插得如同一条直线,整齐划一。
“老板,莳得整齐划一不是更美观么?看上去都舒服。”谢叶文是个做事严谨的人,做什么事都追求完美。
旷德军站在田埂上,一眼望去,绿油油的禾苗宛如一幅精致的工艺品。
“禾苗要是莳得象对面路上那位大叔走路一样就不好看了。”卢松涛看见对面路上一位醉汉,走路深一脚浅一脚,而且东倒西歪。几次看他要一头栽倒在旁边的水稻田,紧急关头又堪堪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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