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寻根究底的追问,邢军陷入沉默。
他掏出支烟来点上抽着,蹙眉不展,犹豫不决。
我姐催促道:“哥,您有什么委屈可以说出来啊,现在是最好的时候。”
“当年的事,您为什么要离开咱爸咱妈,还要那样对待他们,不仅木子想知道真相,我也想知道。”
“现在告诉我们和离开韩家后告诉我们有什么区别吗?我不懂。”
我姐小声抱怨道:“有司雯静和玉馨护着我们,您根本没必要再去忌惮韩黑风嘛。”
邢军恼怒道:“你住口,若任何事都像你看的这般简单,华夏哪还有气运之争之说?”
“我不说,是因为时机未到。”
“隐忍了这么多年,我不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也绝不允许出现任何一丁点的纰漏。”
说到这,他面色凄苦的正色我道:“木子,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哥此刻没法对你彻底坦白。但我离开河溪村,离开咱爸咱妈并那样狠毒对待他们的真正原因,我可以告诉你。”
“这样行吗?”
他眼神带着浓烈的祈求。
我心下一疼,似被人拨动了某处柔软,浮躁的心情变得平和道:“你说。”
邢军长吸一口烟道:“我不走,而且不那样对待他们,他们会死的。”
“什么?”我和我姐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脸上的难以置信。
邢军继续道:“你跟了灵心这么久,应该知道命格气运之说。”
“我,我曾是独占两斗气运的龙凰命格。”
“天下罕见,富贵至极。”
“咱爸咱妈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农村夫妻,他们的命压不住我,反而会被我命中气运反噬。”
“简单来说,在一起时间久了,咱爸咱妈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经常卧病在床。”
“那时候你还小,不一定能记得这些事。”
我姐呼吸急促道:“我,我记得。”
“我比木子大五岁,以前的事我记得不少。”
“九岁,九岁那年的生日,按村里风俗,家里给我做十岁办酒席。”
“来了好多客人,还有村里帮忙的亲朋好友。”
“那会未去世的奶奶在厨房给咱爸咱妈熬中药,我不小心打翻了,被您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打了脸。”
“那一天,我躲在后院的草垛旁哭了很久。”
“也是从那天起,我每次进厨房,都要去煤炉旁看一眼,生怕那里还在煮药。”
邢军哭笑不得道:“你这丫头真小心眼,光记着我打你的事。”
“小时候哥给你买了那么多糖葫芦,棒棒糖,你怎么不记得?”
我姐脸红道:“那天人多,小孩子也要面子嘛。”
“再说了,后来奶奶告诉我,说那碗汤药很珍贵,花了家里不少钱。”
“说咱爸咱妈不喝药就坐不起来,一直浑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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