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翠刚刚挨了批评,跪在地上还当会受到责罚,但罔晓贞只是问她刚才在外边说什么。罔晓贞知道紫翠最擅打听,与素挽一齐专‘门’派给她与外边‘交’接的工作。让她没事就在外边跑,正好发挥她的专长。
紫翠见罔晓贞有兴趣,连忙绘声绘‘色’地说道:“奴婢方才去浣衣院拿衣服。谁知路过孝严殿的时候,见里边居然有人进进出出的。奴婢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野利夫人就跪在里头向皇上求饶,皇上却大发雷霆呢。”
罔晓贞看了素挽一眼,见她丝毫没有意外,显然这事件的发展正如她所料。她很是好奇,让紫翠详细说来。
紫翠道:“皇上每个月都有两日要在孝严殿斋戒打坐。野利夫人也不知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听说皇上今日在孝严殿斋戒,居然一个人偷偷地跑去了。真是看不出来,野利夫人居然这么耐不住‘性’子。本想要借这个机会亲近皇上,谁知道是偷‘鸡’不成……”她说着,见罔晓贞瞪了自己一眼,连忙捂住口,顿了顿,朝罔晓贞道,“奴婢妄言了。不过,听说皇上见了野利夫人是雷霆大怒,直说要把野利夫人赶出宫去。野利夫人只是哭着求饶,奴婢听说皇后也闻讯赶来,不敢多待,便回来了。”
罔晓贞又问了几句,发现紫翠只知道这些,便打发了她出去。一脸不解地看向素挽。“你说的加料,就是指这个?”
素挽道:“西域有种催情的‘药’,我特意带了些进宫。在吐蕃,本是夫妻间增加趣味的东西。吃了,意识都在,只是会对那方面比较有兴致。”
罔晓贞道:“安国夫人本来就是行伍出身,行事自然是比一般的大家闺秀要更加干脆麻利。所以,她一听说皇上在一人斋戒,觉得有机可乘,便去投怀送抱了?”见素挽点点头,她却更是‘迷’糊了,“可是,你这样做,于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素挽道:“皇上因为他修习的内功比较特殊,每到月圆时分,都需要独自一人静坐吐纳。任何的杂念和打扰,都有可能会扰‘乱’了他的清修,一旦逆势,轻则生了流弊,血气不畅。重则走火入魔。所以,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以斋戒为名,到孝严殿祭祀,实则是图那儿的清净无扰,借此地炼功。安国夫人贸然闯入,皇上生气是理所应当的。必定会因此对安国夫人处罚。而且,这处罚绝对不会轻。”
罔晓贞点点头,“他都气得要把她赶出去了,想来是很生气的。大姐若是替她求情,或许能从轻处罚。但再怎样,禁足恐怕是在所难免的。然后呢?”
见罔晓贞还没明白,素挽便说道:“后日就是皇后的千秋节了。外边的命‘妇’可都要入宫朝贺的。你说,宫中这些娘娘的家人,在听说安国夫人这件事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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