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溟接过信,却并没有多么开心。 *&
素挽推了他一下,“令公很是看好你,你还不谢谢令公?”
李沧溟并未吭声,嵬名令公见状,明知李沧溟和素挽之间有什么事,索‘性’便说道:“老夫得去浇浇‘花’了。”便把书房让出来,自己一个人走了。
素挽见李沧溟这副模样,看情形昨天夜里也在外边吹了一晚北风,身上酒气还未消,看得出来李沧溟的情绪还很不佳,素挽于是说道:“不如奴婢去为状元爷熬碗姜汤,祛祛寒气。再进宫向皇上‘交’差。”这算是她的示好。
见她转身,李沧溟已经说道:“今天外边很热闹,你知道怎么了吗?是罔家人在到处找他们家的二小姐。后来只是在唐来渠里找到了她的衣服。明明隔得很远,可我好像还能听到她们的哭声。素挽,你听不听得到?”
素挽看向李沧溟,他的眼眶有些红红的。虽说他心里头对罔晓情是鄙夷的,但若不是素挽假借他的名义约她出来,昨晚上的事就不会发生。
素挽淡淡道:“只是找到件衣服而已。她未必就投河自尽了。”素挽对罔晓情算不上多熟悉,但从罔晓情做过的事来看,她未必就有多爱惜自己的名誉。既然连名誉都不爱,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投河自尽呢?当然,她被吴长老羞辱一番,又被李沧溟撞见,若是就这样回了罔家,难保吴长老日后不会将她的丑事宣之于众。要堵住吴长老的口,不回罔家,假装自尽,倒是更好一些。当然,这不过是素挽的猜测,说不定罔晓情一时想不开,真的自尽也说不定。但不管是哪种,只要她不再公开‘露’面,不能再回罔家,这个威胁算是暂时摘除了。
李沧溟听得素挽这样说,脸上的表情越发寒冷了,“好一句‘未必就投河自尽了’,你果然是没心的。直到此刻,还是只会说风凉话。”
素挽皱了皱眉,“我想我昨晚上已经就这件事情说的很清楚了。状元爷是打算质问我多久?”
到底还是太年轻,李沧溟的‘妇’人之仁,实在是让素挽有些无语。
李沧溟晃了晃手中的信,“我哪里有资格质问你?连令公都轻轻松松地任你差遣。更何况是我?素挽,你就是这样善于玩‘弄’人在鼓掌之间吧!很抱歉,我不陪你玩了!”
他说着,把那封信摔给了素挽。
素挽一怔,万万没有想到李沧溟这个时候居然会闹脾气,看这架势,倒像是连带兵出征也不打算干了。“李遵顼,你是不是圣贤书读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磨磨唧唧像个‘女’人一样。”
李沧溟顿时愣住了。虽然她从前冷嘲热讽不少,但却没有一次是用这样一种长辈的口‘吻’教训自己,素挽这口‘吻’,像极了一个人。可是这个念头只是在他的脑海里倏地飞过,并没有任何地停留。他愕然地看着素挽,素挽只是把那封信掷还给他,“你若是觉得我这封信另有所图,那你扔了便是。兵马大元帅做不做,是你的事,你若这么害怕被我利用,连从前的雄心万丈都不要了,那你自己去找皇上请辞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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