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下游,河道慢慢变的窄了起來,而阎爵也支撑不了多久,苏锦瑟瞅准机会,用手里的树干别着河岸,一把抓住了岸边的水草,回头对身后的男人道,“你抓紧我,不要松手。”
阎爵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命会掌握在一个女人手里,这样的感觉他特别不喜欢。
只不过他失血太多,加上在水中浸泡久了缘故,早就筋疲力尽,他想到自己会这样死去,真的有点不甘心,下意识地抱紧那柔软的腰肢。
苏锦瑟努力往岸边划过去,水草长的不太牢固,被她一下连根拔,苏锦瑟双手不停换着,眼看岸边的水草要被她扒光了。
苏锦瑟突然感觉腰间的手臂松了,她下意识抓紧阎爵的手臂,“你干什么?”
“锦瑟,你自己爬上去。”水草明显承受不了两个人重量,苏锦瑟一个人或者还有希望,她不会水在这样拖下去,会跟他一样沒命。
“不行,要上一起上。”苏锦瑟坚决不放开阎爵的手,“在坚持会,我们一定能上去的。”
现在的他如同一只被人拔拉牙打老虎,到了曾时候阎爵怎么会觉得自己突然变的伟大起來,这一点都不是他的风格。
最终他还是紧紧抱着苏锦瑟腰,看着她慢慢的一步一步,小心试探,终于让她的手抠入岸边的泥土里,指甲缝里都流出血來,他们终于爬上了岸。
上了岸之后,阎爵忽然紧紧抱住了苏锦瑟将她压在岸边,发狠地吻着,他的舌头在她唇齿里搅动着,混着几小时前吃的葡萄味道。
这几个小时,让苏锦瑟觉得自己彻底是从地狱了走了一遭,体会了什么叫做惊心动魄。
阎爵突然放开了她,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重的她几乎压迫她的五脏六腑,一动不动,苏锦瑟考虑到她的伤口,轻轻地推了推他,“阎爵,你怎么样了?”
男人却一动不动,苏锦瑟连忙将他推到一边,从地上坐起,翻身检查他的伤口,有两处枪伤,一处在后背上,一处在右肩膀上,子弹沒有取出來,伤口一直在流血,她连忙将男人身上的衣服脱了下來,把衬衫撕开将伤口绑紧。
这里是一座山林深处,眼看天都黑了苏锦瑟爬里面有狼,她抱着他,用力往前脱去,想找个山洞之类的。
阎爵突然醒來时,就见苏锦瑟正拖着他往一步一步往前挪着,见他醒來,苏锦瑟连忙上前询问,“你还好吗?”
她的小脸微扬,两颊上是黄色的泥土和刮伤的血痕,显得特别狼狈,阎爵支撑着坐起來,血阻止了流动,休息了一会比刚才好了很多,除了枪伤和车在在翻下沙哑时他的头上被砸一下,沒什么大问題,“我以为,你会巴不得我死。”
“你要是死了,我也不见的好过。”
阎爵不禁莞尔,“也是,我如果要死了也会拉你來做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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