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心情超级不好,他把手机专门调成静音,不想被人打扰,不想锦瑟会离家出走。
阎爵拿起衣架外套,一身酒气來不及打理就冲了出去。
宋墨被沉重关门声吵醒,他下意识遮住眼睛,“怎么了?”
阎爵早已不在,只看见他急冲冲离开的背影。
黑色兰博基尼冲入车流中,一路狂飙道清风苑,大门被一脚踹开,阎爵厉色目光在房子扫荡了一圈,不见苏锦瑟身影,沉声道。
“她人呢?”
“还沒找到。”
陈嘉颓废地从沙发中站起,很是自责。
一股无名怒火升起,阎爵一脚狠狠踹了过來,陈嘉一下飞向身后的沙发,脸色发白。
“废物,连个人都看不好。”
“老大,对不起。”
玲姐不忍心道了一句,“阎先生,锦瑟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一大清早起來就提着行李离开要去看她妈妈,我拦都拦不住,陈嘉那会儿刚好跑步,人还沒回來。”
“你说什么?”阎爵眯起了眼。
玲姐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紧张地站在一边。
阎爵这会儿,让人看着都渗人,玲姐都不敢去看他。
阎爵眸光转动,冰冷的视线在玲姐身上扫过,似想起了什么,往书房位置看了一眼,几步上了楼,不一会手里捏着一只杯子下來。
“这杯子,怎么会出现在书房?”
“咦?我昨天明明记得端给锦瑟,应该是卧室才对,怎么会在书房。”
玲姐讶异道。
昨天锦瑟一只闷闷不乐,吃了午餐就上了楼,还吩咐不要打扰她,她就端了一杯牛奶给她,沒在去打扰,一直在楼下忙,不过就是一只杯子,沒想到被阎爵会盘问。
猜想被得到证实,阎爵的心往下一沉。
她果然听到了。
那只杯子是阎爵一直的疑虑,所以才会在进门之后打量了四周,心想自己书房禁止其他人出入,就沒在细看,却唯独了忘记了锦瑟,她经常会坐在里面看书。
昨晚,他一心想着她肚子里孩子,并沒注意到她的情绪,就直接将那药给她吃,她那时候明知道那是什么,还是当着他的面,吞了下去……
咔嚓!
手中杯子成了碎片,玻璃渣刺入阎爵的手心,鲜血流出。
玲姐惊呼,连忙去找医药箱。
陈嘉这下无地自容,老大交代他的事不仅沒办好,还搞砸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跟着他混。
容七在这时提着一个行李进來,玲姐认出那是苏锦瑟早上离开时提的那个。
“这是锦瑟的东西。”
阎爵视线立马扫过來。
“东西从那里來的?”
容七将行李放下來,紧绷着脸,“在隔壁那栋房子门前,人不见了。”
“爵少。”容七叫道,“兄弟们找到这行李时,在地上看到了一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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