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很多人都错误地认为痛觉是最难以忍受的,其实并不然,让人感觉最痛苦的不一定是痛觉,绝大多数人都有过腿因为长时间地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而压迫到血管比如蹲坑,比如盘腿坐着时间久了,忽然站起来的时候那种麻痒和酸爽感绝对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类似的触感还有很多,而痛觉只是其中最常见,但同时也因为常见而容易被人第一个想起的感觉而已。
现在的撒切尔长老就承受着这种痛苦,他的身体每一处血管里都被那种麻痒所充斥着,这种难受的感觉让他恨不能把自己的身体所有的部分都一块一块地斩下来,可是他不能那么做,因为沈重山之前的一掌已经让他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废人,现在的他除了自己脑袋上的五官之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
撒切尔长老死死地盯着沈重山,喉咙里面出令人牙酸和胆寒的嗬嗬声,那是因为过度的痛苦刺激让他几乎失去了声的能力,因为面具的缘故所以沈重山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面具的后面,撒切尔长老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沈重山俯下身去盯着撒切尔长老的眼睛,轻声说:“难受吗?对了,难受就对了,这种难受就是我送给你的,而这个过程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你知道的,在最开始之前,我是干雇佣兵出身的,所以一些惨无人道的折磨人的方式我知道的很多,现在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慢慢地来享受这个过程,当然了,你一定不那么高兴,因为我尝试过其中几种,那滋味让人恨不能立刻死过去了才好,但是我喜欢啊,现在你的感受如何,并不在我们讨论的范围之内,不是吗?”
“杀了我!快点杀了我!我不想受到你的折磨,快点,杀了我!!!”撒切尔长老怒吼道。
“好的,我很快就会满足你这个卑微的愿望,但,不是现在。“话落地,沈重山站起身来,一脚踩在撒切尔长老的手掌上,这一脚直接把撒切尔长老的手掌踩成了肉泥,在那如同肉酱一样的肉泥中可以看到撒切尔长老森白的手指骨,而这些骨头,被沈重山当做了艺术品一样,一点一点地踩碎,就好像是饼干碎了一样,粉碎的骨头带给撒切尔长老最大的痛苦,而这种痛苦就好像是烈火烹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增加,但是偏偏的,它却永远停在一个临界点,让撒切尔长老不至于被痛折磨得昏死过去。
所以撒切尔长老只能清醒无比地忍受着沈重山的折磨。
“你要杀我,我可以理解,如果之前你只是单纯地想要杀我的话,现在的我或许会给你一个痛快。”在撒切尔长老凄惨如厉鬼一般的惨叫声中,沈重山轻描淡写地说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对她施加毒手呢?为了保护我,她有多累你知道吗,她那么累了,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还在保护我,但是你却对她做出了那么残忍的事情”沈重山低头温柔地看着躺在怀里紧闭双眼的叶琉璃,话说到了这里,他转过头看着撒切尔长老,忽然戾气冲天地怒吼道:“所以,你该死啊!!!该以这个世界上最卑微,最可怜,最凄惨的方式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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