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闪过,沈重山用太昊剑把撒切尔长老身上的一块巴掌大的皮肤活生生地削了下来,血流如注,透过了这一块被削飞的皮肤,能清楚地看见撒切尔长老皮下那些还在蠕动的肌肉组织,血管和肌肉完好无损,但是皮却不见了,沈重山的手段,如同医术精湛的外科医生,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撒切尔长老身上的皮剥下来,那模样专注得就好像是匠人在雕琢自己最精心设计的艺术品。
当一切完成的时候,撒切尔长老已经活生生地吼破了自己的声带,他的嘴里出嗤嗤的哈气声,想要说话,但是破裂的声带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而他就好像是一头被剥了皮的羊羔一样躺在地上,血肉蠕动着,旁边是一堆他身上的皮,整个人就好像用透镜照射出来的一样,身上有完好的肌肉组织和覆盖在上面的血管甚至还有筋膜,但是皮,已经一点不剩了。
就算如此,撒切尔长老还清醒地活着,他承受着这个世界最大的痛苦,他瞪大了眼睛,剧烈的折磨下,他不但吼破了自己的声带,甚至连眼眶都瞪裂了,鲜血从眼角流淌出来,可他依然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动弹一下都无能为力,他只能任由沈重山施为。
当沈重山把撒切尔长老整个凌迟剥皮完成的时候,后者已经没有了喊叫和挣扎的余地,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撒切尔长老就如同真的死过去了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那间歇性地抽搐的肌肉和微微起伏呼吸的身体证明他还活着。
沈重山的眼神冷酷得好像是寒冰,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残忍,但这是他在报复,在泄他心中的戾气,他始终没有放弃对怀里的叶琉璃输送自己的内力,希望能产生一些效果,但是叶琉璃体内的毫无动静,让沈重山的戾气越来越盛,沈重山怕自己要是不找个宣泄口泄出去的话,真的会疯掉。
就在此时,沈重山的身后,传来脚步声。
一声轻轻的叹息,一个女人空灵而神圣的声音传了过来,“杀了他吧,给他一个痛快。”
沈重山回过头去,看到那和记忆中一样宛如神圣沐浴在圣光和氤氲中的麻袍女子,冷笑道:“你又习惯性地出来做圣母了?”
女子依然平静不动,仿佛任何语言的攻击对于她而言都是徒劳的,她轻轻地说:“你这样做对你来说并没有好处,只会让你重复地陷入到这种疯狂和憎恨之中,何必呢?”
沈重山冰冷地说:“其实这一切,都在你的安排之中吧?我的先知大人?”
来的女子,竟是教会的先知,她孤身一人出现在这里,好像完全不害怕出什么意外。
先知的目光透过了氤氲看着沈重山,说:“你在怪我?”to
“你不配。”沈重山的回答,铿锵有力。<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