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痦子三人原以为是跑堂的来送吃食。
看人没有立即到桌边来,三人才抬起头往门这边看过来。
目光过来看到沈令月,三人瞬时都怔住了。
那门边站着的不是跑堂的,而是个面如娇花身如软柳的美娇娘。
她的美与这楼中姑娘的美不一样,毫无雕饰,更勾人心痒。
见桌边三个男人如此,沈令月忙摆出局促的表情:“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是来找我家相公,找错房间了,打扰了。”
说完她便转过身,到门边准备开门出去。
结果桌子边那两男人比她动作快得多,几步便到了门边,一人一只手按住了面前的两扇门板。
沈令月表情显得紧张,左右看看这俩男人,又小声道:“二位爷,我真不是故意的,打扰了你们的雅兴,实在是不好意思。”
这两位爷没说话,坐在桌子上大痦子出声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娘子,既然你走错了,那说明咱们今儿个有缘。那话是怎么说来着,有缘千里来相会!既然咱们今儿个有缘相会在此,那不如就坐下来,喝上几杯,交个真正的朋友。”
说完不等沈令月回答,又叫沈令月旁边那俩男人:“你们还不好生把娘子请过来,娘子胆子小,别吓着娘子了。”
这俩男人笑着循礼,冲沈令月摆出请的手势,“娘子,请吧。”
虽然两人笑着有礼有节的,但意思也很明显——既然进来了,就别想走了。
沈令月低着头踟蹰片刻,又抬头看看大痦子和这两个男人,脸上摆出害怕不想留,但又被逼着不得不留的表情,去到桌边坐下。
沈令月坐下后还是低着头,摆出紧张害怕的样子。
那三个陪酒的姑娘说:“爷,人家是良家女子,这样怕是……”
沈令月坐下,本来这桌边的凳子便不够了。
听到这样的话,大痦子更是觉得这三个姑娘颇有些碍眼了,便重声说了句:“这轮得到你们说话吗?滚出去!”
什么良家女子,能独自一人跑到酒楼来乱进别人雅间?
三个陪酒的姑娘没有说话的份,被叱完便默声出去了。
她们走了腾出了位置来,另两个男人到桌边坐下。
三人看向沈令月的时候又笑起来。
大痦子特意放软声音问:“你说你来这里是为了找你家相公?”
沈令月低着头点头,“他好些日子没回家了,家中母亲病重,我不得已才出来寻他的,扰了三位爷的兴致,实非故意。”
三人不再接她这扰兴致的话。
大痦子说:“那你这男人不行啊,让你这样貌若天仙的媳妇在家里独守空房,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连亲娘都不管,实非男人所为。”
沈令月像是被触动的伤心事,声音忽低哀起不是呢……”
听到了她声音里的颤意,大痦子忙又道:“娘子莫哭,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当你为他流什么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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