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月吸吸鼻子,抬手擦一下眼睛
她像是情绪有些上头了,忽又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直闷了一口。
喝完放下杯子,又重重咳了两声。
看她这样这样喝酒下肚,大痦子三人全都眼底生喜。
大痦子继续说:“我看娘子也是受了不少委屈,喝了酒咱们就是朋友,娘子若是愿意,便跟我们诉一诉这委屈,我们也好安慰安慰你。”
沈令月低着头继续抽鼻子。
抽完说:“有多少委屈多少苦处,都只能自己吞罢了,说给别人听,没人会真心理解,都说做媳妇的,就是这样的。”
大痦子:“管那些俗人作甚?”
沈令月一副喝了酒,再也止不住伤心事的样子,这便哽咽着说起自己婚后的心酸与苦楚来。
不过就是男人不着家,家里的一切事务都压于她一个人身上,又要伺候公婆,又因为丈夫不喜生不出孩子遭人耻笑。
除此以外,她相公时隔一两月回次家,还要动手打她。
……
说完又抱歉道:“许是吃了酒,这心里万分难受,才没忍住说了这么多,让三位爷见笑了。”
而听沈令月说完这些伤心事,三个男人全都气愤得不行。
大痦子猛拍一下桌子道:“真是岂有此理?!世间竟有如此薄情寡义之人,娘子你若是舍得,我拿刀帮你砍了他去!”
沈令月低眉擦眼睛,“砍了他我就成了寡妇,没了男人,岂不更遭人耻笑,家里的日子岂不会更加难过?”
大痦子仗义道:“怕什么?有我在,再不叫你受苦!”
沈令月慢慢抬起头中的豪侠不是?”
大痦子毫不谦虚道:“正是!行侠仗义平世间一切不平之事!”
沈令月眼神里生出崇拜,继续问:“那具体都做些什么呢?”
旁边两个男人出声补充道:“主要就是劫富济贫。”
他们在沈令月进起话来自是口若悬河夸夸其谈。
“看娘子你的穿衣打扮,从头到脚无一件首饰,应不是富裕人家,你有所不知,那些有钱之人,都不是好东西。”
“我们劫了他们的钱,也算是为他们消灾积福。”
……
沈令月听他们冠冕堂皇地吹一气。
她再接上话道:“我家是住在城外西郊的,咱们那有个姓冯的人家,两年前也不知做的什么生意,发了一笔大财,足有五十贯呢。应也是得财不正,半夜里就叫人给盗了。衙门是他家隔壁盗的,但我们觉得,应是豪侠盗走的。”
听了沈令月的话,两个男人重复其中的信息。
“城外西郊……”
“姓冯……”
“五十贯……”
重复完出声问:“他家隔壁是不是姓郑?”
沈令月眼睛微亮起来,“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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