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短少地军械被弄到哪去了?“
“张……张军门,不……张勋这个混蛋逼着小人将枪支偷偷卖给本地土匪。他亲**代说这是‘一箭双雕’之计,一来可以卖个好价钱,二来万一土匪骚扰地方,部队拉出去剿匪还可以打打秋风……大人!大人!小人是冤枉的,被逼无奈才不得不这样,钱都到了张勋的手里,小人一分钱都没有拿到……”军械官两张嘴唇上下一合,所有责任全推给了张勋。后者气得差点要跳起脚来骂娘,无奈身子被禁卫军牢牢捆住,只能破口大骂。
“不见棺材不落泪。”随即又一人被押上校阅台,放眼望去,却是最得张勋宠幸,被其视为头号心腹的马6头。
“把你知道的事情一样样老老实实说出来,不然……”王英楷咬牙切齿,“张勋匹夫居然敢放话在席间杀了我?哼哼……好大的胆子。“
“我说,我说!昨日张勋狗贼妄图将米振标等人在席间一网打尽,以此造成既成事实来威胁宣抚使大人,事到临头,还威胁小人要谋害大人。”马6头将头碰得“怦怦”响,“大人,小的真是情非得已啊!若不是张勋一直对小人百般要挟,小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样。”
张勋听了此言,牙关咬得嘎嘎响,差点没崩落下来。王英楷身后的当地官绅听后交头接耳,难怪方圆百里之内总有那么一小撮匪徒难以清剿,原来是张勋在养寇以自重,一个个恨得怒冲冠。
“张勋,铁证如山,尔还敢抵赖?”
“王英楷,就算是实又能如何?老子是直隶提督,堂堂地武二品大员,和你一般名爵,又是宫里德公公的拜把兄弟,你能拿老子怎么样?识相点快放了老子,免得悔之无及!”张勋气焰依然十分嚣张。
“按国家法度,犯罪之人自当交付有司审判,本官原本不便插手。但张勋所犯罪行——盗卖军械、侵吞军饷、败坏军纪、擅动武装,条条都是触犯军法的大罪,本官不管不行。”王英楷大喝一声,“军法官何在?”
“禁卫军三等军法官郑流听候指示!“
“该处何等刑罚?”
“该处极刑。”郑法官极为干脆。
“将人犯给我拖下去砍了!”
此言一出,四方皆惊,众人掩面失色,连张勋本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不管信与不信,他被迅拖到了特意留出
前。
军法官监刑,明晃晃的鬼头刀挥舞了起来,“噗!”地一声,刽子手手起刀落。只一刀便把张勋地脑袋砍了下来。一腔污血向空中溅起老高,洒得遍地都是。一般而言,军中执法已渐改成枪决。但此处为增强感染力与震慑力,仍用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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