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寳当然有改进的办法，但模式的差异是先天性的，就好比聚美因为淘寳个人卖家的存在，只有自营和企业卖家的聚美聚划算的SKU几乎不可能超过淘寳。”

“淘寳平台只是一个交易中介，他们的低价是卖家的内卷；聚美能够深入产业链，通过科技和效率的提升降低成本……”

“我不担心和淘寳的竞争，更不担心他们现在就深入产业链，真要这么做了，我反而会很高兴，有人和我说过一句话：永远不要跟一个傻瓜争论，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跟他拉到一个水平线上，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不知道谁是傻子的时候，很可能就是自己，所以……”曲黎感觉自己说多了，没有继续。这个采访发到网上，“永远不要和白痴争辩，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同一水平线……”很快流传开。

“不要和……他会把……”成为流行语，算是给这个寒冷冬天带来一点小乐子，杰克马不高兴是肯定的，他怎么诡辩曲黎不关心，傻子或许不清楚，正常人都知道自营电商要优于电商平台。

路奇回米国办手续，曲黎来到北津，他要正式和荣耀管理层摊牌，他要造车。

“我不是想现在就造车，特斯拉从2003年开始到现在用了5年时间才有Roadster，我们呢，怎么都需要三年以上吧，正式量产更加不知道要用多久。”

“智能手机能够打开移动互联网时代，那纯电汽车能够改变中帼的国运，是具有战略意义的行业。”曲黎站在周少宁和李一楠面前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可是伱想过没有，智能手机行业才刚刚起步，honor现在还不算成功，你要造芯片，要自研操作系统，那个不花钱，哪个不是困难重重？”曲黎的决策大多数时候都是正确的，但周少宁觉得曲黎随着成功开始膨胀，还有他豪不掩饰的野心。

“就算没有操作系统和芯片，荣耀一样能够赚钱。”曲黎，“我想要的成就一家伟大的企业。”

“10年后智能手机应该和现在的pc一样普通了吧？三年造出一辆车，三年造好一辆车，三年实现量产，我们用十年时间进入一个具有战略价值的行业，特斯拉作为一家初创公司5年投入三亿美元，我们5年投入5亿美元会影响公司运营吗？”

“我也觉得可以尝试。”李一楠站在曲黎这边

“我反对，荣耀需要专注，投资人也不希望我们冒险。”

“投资人的意见我不在乎……”

“总要让公司先上市吧？到时候就算缺钱也有融资渠道。”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造车的难度远超手机，我们一群外行需要时间积累经验。”

可周少宁就是不同意，讨论扩散到更多人群中，许多人加入荣耀都是被曲黎忽悠，以为是和谷歌合作，现在两款手机造出来，曲黎在其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可说起造成，还是“不行！”

风险太大，手机和汽车完全是两个不同的行业，各种理由出现，曲黎这才发现他在荣耀的支持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多。

“这样吧，召集股东大家讨论一下吧，我一定要造车，找一个不损害大家利益的方式……”曲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