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沈初画,绝不任人欺负,以牙还牙,替原主翻身。
思绪在脑中百转千回之后,沈初画眼底闪过一抹寒霜般的冷漠。
哐啷--
哗!
一道刺耳的响声,打断了沈初画的思绪,抬起头,只见……
穿着黑长褂的男人正提着一个破旧的水桶走到她所在的牢门外。
舀一瓢水,粗鲁地将水瓢撞过牢门的铁杆,倒进牢门里面的破碗中。
他是来给牢里的人送水的。
沈初画善于识人,只是一眼便知晓,这个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心中了然有了计划。
“咳……唔咳咳……”沈初画缓缓坐起身,假装生病身体虚弱,咳嗽着。
那男人并不在意,转身要走。
“大哥……”她虚弱而温柔地唤了一声。
听到这清澈如溪水般女人的声音,那穿着黑褂子的男人停了下来,转头朝牢房里一撇。
他这才看清,这里面,竟然关着一个女人。
乌突突的麻花辫子搭在肩头,沾满了尘土,巴掌大的一张小脸儿画着艳俗的浓妆,一脸雀斑,小丑似的,看了就让人厌恶。
往下看,那乌青色的监牢褂子松垮地套在她纤瘦的身子上,显得格外的不搭。
这张脸虽然奇丑,可是毕竟也是个女人,柔柔弱弱的。
“大哥,我真的好饿,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干粮?”沈初画认真地表演着惨兮兮的模样。
这让她想起21世纪的一句话。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沈初画擅长演戏,重生前,她在医学院毕业,便去各国游学,学了很多专业。
表演、美术、音乐、舞蹈样样精通。
眼前的这个男人面相极其猥琐,尖嘴猴腮,一副鼠相。
对付这种男人,简直不用费脑子。
只见,男人那双鼠眼朝四下望了望,滴溜一转,脑袋琢磨着。
这个牢房是最后一间,晚夕时分,所有人都睡下了,不管他等下干什么,应该都不会有人发现。
男人得意地靠近牢门,一边拿着钥匙开锁,一边小声道,“妹子,你饿坏了吧?哥哥我兜里有的是干粮,只要你陪我玩儿玩儿。”
声音猥琐,唾沫满天飞。
沈初画看着男人用钥匙打开牢门,提着个水桶乐不可支地走进来。
“来,哥哥这儿有干粮!”男人放下水桶,伸手从衣兜里掏出半个干粮,坏笑着一步步靠近沈初画。
那双骨瘦如柴的手就朝沈初画伸过来,心头美滋滋的。
沈初画看着男人咧着大嘴,呲着一口大黄牙朝她靠近,毫无防备。
她蓦地伸出纤细的手一把卡住那男人的脖子,在男人反应不及的瞬间,她直接按着他的头塞进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