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可你大表哥二表哥都没定,哪有先给弟弟定的,要定也得先给你大表哥定才是。”
“外婆,特殊事情,特殊办,咱们先给三表哥定一门亲事,至于成亲,就等大表哥和二表哥成亲后再。”
“阿娘,阿凤这个提议不错,家里还有一包妹妹送的糖,明儿个我拿着去村子里蒋媒婆家一趟,让蒋媒婆帮咱们三郎好好琢磨个姑娘,只要性子好,身强体健,会做家务就行,其他的,我也不要求那么多了。”三舅母道。
彭氏想了想,哀叹一息,“也只能这样了,好在大郎二郎都有手艺傍身,日后多少能赚个零赢钱花,就算先给三郎定媳妇,日后也不愁他们定不到媳妇。”
在农村,一般都是先给哥哥定媳妇,等哥哥定了亲,才会轮到下面的弟弟定媳妇,不然不了解饶人就会以为哥哥有毛病,或者条件差,订不到媳妇。
好在阮家条件好,阮木田又是村长,家里又有十几亩水田,十来亩旱地,还开荒了十来亩地,阮家孙子一代又学了漆器手艺,有赚钱的本事,这样的人家,就是放眼整个阮家庄都没有几家。
要不是阮大郎阮二郎阮三郎兄弟一直在杭州城漆器铺子做活,一心想要多赚点银子之后再定媳妇,只怕阮家的门槛,早就被媒婆给踩烂了。
几人商量完阮三郎的事情后,饭也吃的差不多了。
人多,收拾也快,收拾完厨房后,堂屋的男人们还在喝酒,一群女眷们就去了偏房坐着。
彭氏就问起了席家大房的事情。
最近席家大房发生了很多事情,在白云寺时,阮氏了一些给彭氏四婆媳听,可也没太多,这会儿,彭氏又问了起来,阮氏就一一全都告诉了娘家人。
彭氏听了后,呼出一口气,阮氏,“你呀,在娘家时,性子就绵软,嫁到席家去,被程氏欺压的抬不起头,好不容易熬到了分家,本以为你可以逃离程氏的欺迫,谁知你和姑爷两个人都是软性子,竟然被席家大房的人拿捏住了,阿娘早就劝你硬气点,要直起背,不能让席家大房压一辈子……好在,阿凤厉害,敢怼大房,日后你和姑爷两个人,可要硬起来,不能再软弱下去,不然,这三个孩子可怎么办,他们都还指望你和姑爷撑腰呢。”
彭氏的教导,让阮氏羞愧,阮氏频频点头,受教道,“阿娘,这一回,我一定会不会再忍让大房。”
既然都和大房撕破脸了,那她也不怕,不允许自己再被大房欺负,这可是她家阿凤好不容易反抗大房得来的现状。
现在,二房的日子比之前好过多了,之前那拮据紧巴巴被人欺负的日子,她可不想再过。
彭氏见女儿硬气了,就点头道,“早就该这样,身为爹娘,就该为护着孩子奋起。”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些年女儿在席家吃的苦,彭氏这个做娘的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她再心疼闺女,也不能去插手席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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