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妹买了这么多好吃的,不行,今晚上,我们哥儿几个非的陪阿爹喝几口不可,大郎,你去拿一坛酒来,再让你阿奶炸一碗花生米。”
喝酒,吃炸花生米最棒,比吃肉都香。
阮二柱阮三柱也频频点头,连阮村长也高心道,“是该准备酒,我们还得多谢这位哥驾车送她们娘儿几个过来,一会儿你们哥儿三个,可的好好陪这位哥多喝几杯。”
“不敢不敢,奴才也是听命行事。”车夫在这里,哪儿敢装大啊,卑卑躬躬,态度放到了最低。
席凤也道,“虽然听命行事,可赶了一下午车,你也辛苦了,晚上就让我几个舅舅陪你喝几杯,喝醉了也没关系,明日吃完晌午饭,我们回城。”
席凤离家半个多月,也惦记着家里,不敢在阮家庄多住。
车夫应了一声是。
彭氏领着三个儿媳妇,在厨房里做饭,阮氏坐了会儿后,就起身去厨房帮忙,席凤则被阮思思拉着去了她的房间,让她画花样子去了。
半个时辰后,饭做好了,堂屋的桌子上摆了满满一大桌的菜,不过,因为有车夫在,阮家的女眷不好上桌,女眷们在厨房摆了一桌。
阮家庄户人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吃饭时,阮氏就提了朱家的事,“听朱家老太太十分愿意让三郎入赘,虽然这次阿娘拒绝了朱家,可就怕朱家不会善罢甘休,阿娘,你要叮嘱三郎,在杭州城干活,千万要心,不要着了朱家的道。”
阮家三个表哥都在杭州城一家漆器店铺做漆器活,也是一种技术活,一个月工钱虽不多,一个人才半两银子,但对于庄户人家来,这也不少。
三兄弟一个月有一两半银子的进项,一年除去农忙过年过节的日子,三兄弟一年能赚十六七两银子,在村子里,这就是一大笔银子。
“哼,那朱家,可不是个东西。”大舅母骂道。
三舅母更是气愤,“他们家闺女是嫁不出去了,怎么就盯着我家三郎?就她朱家姐那脾性,别入赘,就是娶,我也不要那样的儿媳妇,我可不想我儿子娶回家一个老祖宗侍候。”
不会做饭,不会打扫,什么活儿都不会干,只会花银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呸……那样的儿媳妇,送给她,她都不要。
“朱家敢对我儿子用手段,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她朱家好看。”三舅母咬牙切齿对道。
彭氏也道,“咱们阮家虽然没权没势,可也不是她朱家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她朱家要敢欺负我们阮家人,那我就去官府道道,我还不信,这下没有理的地方。”
大舅母应和:“对,她朱家再有钱,也得服管。”
席凤一边吃饭,一边听外婆和几个舅母话,等一碗饭下肚后,她擦了擦嘴,道,“外婆,大舅母,二舅母,三舅母,朱家那边,我会派人盯着,一旦她们有什么动作,我会提前告诉你们,你们也好防着,不过,这件事还得从根源上解决,外婆,要不,还是早点给三表哥定一门亲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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