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我的怀抱,在晨光蔼蔼的光线之中,格外的温柔,连头顶传来的问话声,都是依旧的不疾不徐,从容淡定。
但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一直响彻耳际,三分惊吓三分心虚,混合成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我就这么僵在当场,半天没反应过来该如何应声。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我的僵硬,一阵笑声传入耳中,然后发顶被刃蹭了蹭,“主君昨夜去了哪里,让爷爷等了一晚上。”
听起来并不生气,也不激动的话,让我终于反应过来,要知道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啊,不管面对的是人还是刃,这都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清了两下喉咙,我摆出最义正言辞的态度,所谓道理这种东西,你认为他在哪边,他就在哪边,如果自己都心虚了,别人更觉得你心虚,“昨晚有急事去了好友那边的本丸。”
“哦呀,”似刻意非刻意的感叹,三日月宗近的声音依旧平和,听不出太多类似不愉快一类的东西,“原来是去隔壁本丸了啊。”
“是啊。”说出来之后,觉得心虚感好像有点褪下去了些,我挣开三日月宗近的怀抱,转身看向最美的太刀,很诚恳的道歉,“抱歉,让你久等了。”这次的责任并不在三日月,系统的锅,我也得背着,“请不要介意。”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手扶着腰,大笑出声,笑了之后大概又觉得现在不是笑的时候,遂收敛了笑容,仍旧是温和的表情,“爷爷一点都不介意。”
听到他的回答,我立时就松了口气,毕竟,三日月宗近还是很宽宏大量有气度的刀,我好好道歉的话,应该能得到谅解的……吧。
太天真了!
真是太天真的想法了,接下来的几天,三日月宗近用行动非常明确的告知了我他那天未说完的后半句话,是的,那句他不介意,其实只说了一半。
完整的应该是这样,他不介意我放他鸽子的举动,所以我也不要介意他任性的举动。
而所谓任性的举动,大概是这样的。
当天晚上到了睡觉的时候,我的床上自然而然就多了一振最美的太刀。
第二天也是,第三天也是……
老爷子有耐心得很,每天晚上准时前来,天天不落,且留新月共今宵嘛,日日皆今宵。
所以我不但得每天□□,早上起来还得伺候着这位生活自理能力实在不咋样的刃穿戴,如果当日要远征或者出阵就更麻烦,那身衣服对于从未自己动手穿过这么复杂衣服的我来说,简直能把人搞得焦头烂额。
而夜夜前来暖床的三日月宗近则会流露出相当满意的表情,晚上软玉温香(?),早上起来还有主君帮忙穿衣打扮,甚好甚好。
太难缠了!
我以快挂了的样子双手前伸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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