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书缓缓放下手中的剧本,觉得额角突突地跳着。他明显地感觉到最近自己有些力不从心。
譬如同样排练的时间与同样的内容,现在完成度还不到三分之一他就已经有些乏累了。
明宇见楚南书的面色有些苍白,关切道:“南书,是累了吗?你的脸色很不好看,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身体更重要。”
这若是放在不久之前,楚南书肯定是会拒绝的。在他眼里既然做了一件事,那就应该把事情一次性做完,他不习惯断断续续地做一件事。
但这几天他却实在没有精力强撑着疲倦去排练。
明明每天都睡得很早,睡眠时间按道理来说也都是够的。
但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儿,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他的力量全吸了去似的,就连胃口也小了很多,每天都恹恹的。
楚南书不免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是发.情期吗?
但发.情期的症状好像不是这样的。而且……
楚南书的眼神透露着一丝迷茫。
咦,他上一个月好像都没来发.情期来着……就连裴寂闻的易感期都来过了。
只是裴寂闻易感期来了的那段时间,他正在忙着戏剧院的一个全国性的演出,相当重要,每天基本上都要排练到晚上十点左右才放人,所以他赶回去的时候顶多只能给裴寂闻咬一下,再用信息素安抚一下后就没精力再去做更多的事情了。
这对一个处在易感期的可怜alpha是多大的忍耐?
那段时间还真是委屈了裴寂闻,毕竟这样算下来,裴寂闻也快一个月没开过荤了。
为了楚南书的事业,裴老师可真是减少了太多太多和老婆在一起的时光。
等等,又扯偏了。
所以为什么自己的发.情期没来来着?
楚南书垂下脑袋沉思。
果然还是要趁着这段时间不算忙,去医院看看吧。
“南书,你是不是困了?要不要来吃颗酸梅糖醒醒神?”
一旁的明宇见楚南书冷凝着一张脸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深刻的大问题一样,好奇之余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子糖,献宝似的递给楚南书。
他大力安利:“这些酸梅糖真的可醒神了,因为我一天睡不够九个小时就会困,我妈妈就从国外给我带了这个糖回来,外面裹着一层酸砂,特别是里面酸梅酱夹心,真是酸得掉牙。”
明宇苦着一张脸道:“虽然清醒的效果确实是达到了,但同时牙也要酸没啦。”
由此可见这个糖真的,后劲很大。
楚南书很少接受除了裴寂闻以外的人的东西,况且按照他的口味,他也不太喜欢吃酸口的东西。
正想习惯性地摆摆手拒绝,但他看到了对方手里的糖果包装上的硕大的酸梅简笔画。
看起来酸酸的,却似乎出奇地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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