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格莱觉得自己还是喝酒喝死算了。
哪怕是为了宾格莱不要自暴自弃,达西都非常关心伊丽莎白能从简身上问出个所以然来。
对于简今晚的不辞而别,伊丽莎白非常的伤心,但无论简做了什么,他们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关乎着其他所有人的所思所想,根本割舍不断。
就连一向不懂得看人脸色的班纳特太太,在回家的马车上,也发现伊丽莎白的脸色非常难看。
反正惹了麻烦的也不是自己,老太太和平常夜晚一样,洗漱了上床,半点不关心自己的两个女儿,她心里头盘算的是别他的事情,譬如莉迪亚要远嫁北边,自己可不可能说服另外几个女儿每人匀出那么一点点嫁妆,这样自己就能多补贴小女儿一点。
因为以后莉迪亚想要回德比郡一趟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一旦受了委屈也是无处哭诉,好歹手上有钱不至于真的无依无靠。
钱有时候比人还要可靠得多呢,班纳特太太叹了口气,就像她的现状一样,班纳特先生不告而别,好在她手上还有钱呢!
伊丽莎白默不作声地帮着嘉丁纳太太忙活,她和简暂住舅舅家里用的是同一间屋子的一张大床,嘉丁纳太太何等聪明的人,早就觉察出姐妹俩之间的气氛不对劲。但她不是班纳特姐妹的母亲,班纳特太太都漠不关心,如果伊丽莎白不愿意主动找她劝和的话,嘉丁纳太太也是无可奈何的。
她忧心忡忡地关上了门。
几乎是门一关上,伊丽莎白就像只母狮子一般一跃而起,她把简划拨在自己的领地里,可是面对公爵的无礼,伊丽莎白近乎绝望地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你为什么跟他走,简,”伊丽莎白气怒到语无伦次:“哪怕你没法拒绝……那是大庭广众……”
简却出奇冷静:“丽兹,我知道我做的事情令你难以置信,就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但是你能不能哪怕给我几分钟时间,让我和你说说前因后果?”
伊丽莎白猛地想起达西那些耐心劝解自己的话,她勉力压下被德文郡公爵的绝对权力和为所欲为激怒的烦躁:“好,我听着,简,无论你说的故事有多难以置信,我承诺用最大的信任去倾听。”
这就是坚不可摧的血缘之情,理智让你愤怒,感情让你必须理解。
“我见到公爵的时候,就发现他是那个来过我们家的男仆,丽兹你当时一定发现了他关注了我,所以才会如此紧张。但那时候他是个男仆,我就算察觉到了,也没有当回事,但他是公爵,我就必须当一回事了。如果他对我有任何企图,没有多少人能够阻止他。”简虽然纯良,但是因为那副得天独厚的美貌,她从小受到的瞩目数不胜数,因此她能够区分人们投向她的注视究竟是善意还是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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