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赛那沙与拉姆瑟斯去草原上狩猎,除了羚羊、山鸡、沙猫之类的平凡猎物,甚至用板车拖回一只狮子和豹子。阿肯娜媚在露台上看到了,顺便远远注意到男人蜜色胸膛上流下的汗水,她咬着手指,考虑自己是否要礼尚往来,今天换她来帮法老洗澡。
不过阿肯娜媚又一次出乎意料,这晚赛那沙没有回来。阿肯娜媚在寝室和浴室之间来回走了几遭,最后衣服也没脱歪在榻上,心浮气躁地听着宴会厅里男人们肆意而张扬的笑声一阵阵传来。不一会儿,赛那沙就拎着一个陶罐儿,把手上搭着一张新剥的豹子皮。
他是特意来讨好的,虽然豹子皮处理过了,但还没有经过鞣制,想着给阿肯娜媚做件祭神时候的披肩,由自己亲手猎来的毛皮总是好的,便迫不及待地来献殷勤。其上总是不可避免地带着血腥味,见阿肯娜媚背过身似乎是不喜的样子,他扬手一扔就把毛皮摔到角落里去了,把酒罐儿一搁,嘴里带出微微的酒气来:“今天真是大收获,不过猎的是头公豹子,公豹子平日都要撒尿圈领地,毛皮上总带着除不去的尿骚味,你不喜欢也正常。”
因为喝了酒,赛那沙说话便有些随意,说完了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粗鲁了,阿肯娜媚故意讥讽他:“你和拉姆瑟斯出去打猎,可不就是也在彰显对土地的占有,和公豹子有什么区别?”
“我可不会随时随地解开腰带的,”赛那沙像是看穿了阿肯娜媚别扭的原因:“还是说我今晚没有出现,你……”
阿肯娜媚连忙打断他的话,指着那陶罐问道:“你拿回来的是什么?”
“就是那家葡萄园的主人送来的,那日的葡萄榨取之后已经得了初酿,其余的会混合松树脂、薄荷做成药酒,你知道我常年行军,老是睡在地上,关节也不是很好。”赛那沙偷看着阿肯娜媚的表情,然后去揉自己的膝盖:“那些药酒我就让人装在尖底罐里发酵,用芦苇和泥塞住瓶口,写好年份和产地标签,咱们每年这个时候就开一罐。”
阿肯娜媚的眼神不争气地流连在赛那沙捂着的膝头,终于放弃了凑上去给他揉揉的打算,却是爬下木榻给他斟了杯酒,初酿的葡萄酒经过几天的发酵,还是一如清澈的葡萄汁的颜色。只有持续发酵一个月左右,才会成为浓葡萄酒,有经验的酒农还会把葡萄籽和皮留在酒中增色。
赛那沙没有拒绝她的示好,反而要求道:“一起喝。”
阿肯娜媚酒量不好,两人心知肚明,赛那沙冲着的就是这个效果,阿肯娜媚犹豫再三到底不忍他失望,小小地饮了两杯,就禁不住地红晕上脸。等到赛那沙沐浴回来,她已经半阖着眼似睡非醒。但是赛那沙一躺到她身边,她就察觉了。
她不好意思说,就好像有什么期待落空了一样,而这种期待带着不能宣诸于口的羞耻,反而越发让她心绪难平,阿肯娜媚也想不明白,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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