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完全没有童年,从知事起便在兵器与马车上打转,稍大一些,就学会了对敌人砍杀,对父兄服从,带着阿肯娜媚冲动地跑出来,大约是他鲜少的自由事件之一。
“我有话和你说,”阿肯娜媚揉着前胸,因为奔跑而缺氧像一把火在烧:“金子是霍姆海布劫持的,我早先就怀疑他了,我就花了点手段毁了他的庄园,暗中运出了他的金子,他现在吃了闷亏,不过金子既然摆在皇宫里了,我是不会交出去的。”
她把事情详细地告诉赛那沙,甚至包括给皇太后的分成,赛那沙原本还嫌这话题略煞风景,摆了一张臭脸,但听到霍姆海布的庄园被河水冲毁的时候,立刻兴奋地蹦了起来,他抱着阿肯娜媚亲了又亲,叫她“聪明的妻子”。但是他的兴奋太难以宣泄了,他竟然横抱起阿肯娜媚,把她丢入了一旁果农收集葡萄的圆形大缸里。
为了避免葡萄因为泛滥被淹,葡萄园都在高地上,为了满足浇水的需要,古埃及人发明了由低地往高处送水的灌溉系统。赛那沙拉动掉在地上的一根粗麻绳,粗麻绳上连结着装满水的陶罐从底下被拉上来,然后被浇进了大缸里。
阿肯娜媚被浇了个浑身湿透,葡萄园的主人应声寻来,赛那沙却解下自己的黄金项链扔给对方,立刻就把对方吓得说不出话来,不但识相地退下去,而且还找了些半大的孩子前来服侍。成年人总是免不了拘谨的,半大的孩子又会玩又不至于无理,赛那沙觉得这家主人倒是少有的聪明人。他甩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了一条要掉不掉的缠腰布,在阿肯娜媚发怒之前,也翻进了大缸里。
他扶起阿肯娜媚,紧紧抱着她,用自己把她擦干,或者让阿肯娜媚把他弄湿,他说:“我们来做葡萄酒,胜利的葡萄酒。图特摩斯五世法老在第一年胜利之后产出的葡萄酒,做上很多很多,往后每年这个时候,我们就拿出来庆祝!”
大缸的上方悬着苹果木做的扶手,赛那沙将三个孩子抱进大缸里,其中那个最小的还够不到高处的扶手。赛那沙只好牵着他的手,偶尔换阿肯娜媚照料,五个人光脚站在大缸里,开始用脚踏的方式踩出葡萄汁,葡萄汁就会从地下开的一处小口里流到收集汁水的大瓦罐里。
缸内葡萄汁飞溅,一会儿阿肯娜媚穿着的雪白亚麻衣裙也都染上了葡萄汁。这家主人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支乐团,拿着竖琴和叉铃,竟然唱起了歌儿来。唱的还是那种农人的情歌,不过歌词有趣得很:
“我没病装病,
为的是让邻居家的姑娘好来看望我。
她见到为我治病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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