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那沙高高抱着阿肯娜媚走了一路,宫中卫兵女官纷纷回避,阿肯娜媚见他不松手,只好自欺欺人装作无人围观,赛那沙双手自始至终没有放弃自己的福利,一直到浴间,他才把阿肯娜媚稳稳放回到地上:“站好。”
阿肯娜媚只觉得他才一松开,自己身前大片肌肤就从头到脚一片沁凉,原来他的汗都被抹在自己身上,好好的衣裙都沾满了汗渍。二人先前还肢体紧拥,就这么被捂着一路,阿肯娜媚都不敢想象自己身上是什么味道。
而面前这个男人毫无愧疚表情,该臭还是臭,甚至还是一副为自己的男人味颇为自豪的模样,阿肯娜媚素来爱洁,就是寻常的埃及人每天也要为了干净洗几次澡的,她随手抄起一瓶玻璃香油就扔过去,脸上满是羞愤:“你出去,我要沐浴。”
赛那沙长手一兜,轻松把那瓶香油收入手中,他经过一天的奔忙和缠斗,早已没了力气去歪想,但嘴皮子和眼珠子过过瘾也是好的,不过拉姆瑟斯说这位皇妃文静,那是因为他是外臣,看到听到的都有限。
阿肯娜媚这幅气红了脸的模样,迥异于平日对人的温和冷然,像是被供着的雪花石膏雕像,美则美矣,却并不可亲。此刻这样鲜活的气恼模样,赛那沙但愿这辈子再没有别的男人能够看见。
“我们打个赌,”赛那沙把香油瓶放回架子,自己施施然歪在榻上,无赖地做出一副只待美人沐浴自己好饱眼福的模样:“你要是能打着我一下,我就出去。”
阿肯娜媚绿眸眯了一下,不愿示弱,欣然接受挑战:“那就一言为定。”
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从小的训练让她掌握了一定的自保能力,除非对方人多势众或者面对的是她动不了的人,赛那沙可以一手把狒狒扔出去,这样恐怖的气力,这就属于阿肯娜媚动不了的范畴,但这不代表就真没有取巧的机会。
何况是他主动提出邀约,那就是玩笑的含义胜过什么赌约,阿肯娜媚完全可以趁着他不备,从他手上讨得便宜。
赛那沙点点下巴,姿势不变,全然不怕阿肯娜媚耍什么花招。见美人先是含笑伸了只手过来,他也不若往常殷勤地去接,只是看着,金褐色的眼里似笑非笑。
阿肯娜媚看他一反常态,不肯亲近自己,也不气馁,撩起裙摆抬起脚往榻上踩,赛那沙一让,让阿肯娜媚踩了个空。她不甘心,又试着踩了几下,明明木榻就那么大,他却躲得轻轻松松。
阿肯娜媚知道这样下去耗到天黑都没完,她一不做二不休抓起身边的化妆品篮子,把里面所有的瓶瓶罐罐突然都往赛那沙身上倒。她倒想要看看再厉害的战士,不过也只有两只手,是否还能像一开始那般接得轻轻松松。
赛那沙也是惊呆了,甚至没顾上躲,下意识扯了一大张浴巾扔在地上,没有造成满地狼藉的惨剧,却还是没办法全部顾忌,只能看着些许瓶子在地上摔个粉碎。安普苏对她的皇妃忠心耿耿,只会把一切算在倒霉的法老身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