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面了呢,陛下!”蒙妲丽笑得有些放肆,好像料准赛那沙一定会屈服似的:“今天不比昨天,稍微偏离一分一毫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所以我得亲自操刀啦!”
赛那沙还沉浸在被阿肯娜媚说成“沙皮狗”的打击中没有全然恢复过来,这会儿被蒙妲丽嘲笑了,难得冷哼一声:“御医长的技术,我一向都是非常信任的,当初你为伊尔邦尼所做的那个手术,可是完全解除了他的后顾之忧,他将来能够入主西台元老院,也有御医长的一份功劳!”
蒙妲丽眨眨眼,又眨眨眼,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从来没指望自己的一夜风~流能够瞒过所有人的眼睛,但她当初既然选择伊尔邦尼,就是从来没有过长远打算:“那可真要恭喜他了!”她脸色不变,拿出自己最趁手的刀子,笑眯眯道:“既然能够得到陛下的信任,我一定会让一切尽善尽美的。”
赛那沙嘴里含糊地嘟囔了两句,到底记得自己对阿肯娜媚的承诺,配合地躺了下去,不去在意御医和助手们就在自己身边忙碌。
他感觉到自己像个初生的孩子一样袒露,蒙妲丽这时还有心情给他讲故事:“陛下,在埃及,男孩子一旦到了会走路的年纪,便可以行割礼,不过陛下年纪那么大了,恐怕会多一些烦恼。”
赛那沙“哼”一声,代表自己听到了,他宁愿蒙妲丽快点动手。
“男孩子们举行仪式的时候,一般是由长辈男性负责的。男子在袖子里藏一个鸡蛋逗孩子,孩子被吸引了注意力后,就迅速下手。”蒙妲丽笑盈盈的:“等孩子发觉,鸡蛋就被用来塞嘴,孩子就不哭了。陛下,您需要鸡蛋吗?”
赛那沙还没反应过了。
蒙妲丽手起刀落,寒光一闪。
赛那沙:“……”
割礼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大事,对一国统治者更是关乎终身和传承的关键,总之内外都是煎熬。
皇太后和阿肯娜媚都候在法老的寝室外头,皇太后的眼光时不时地落在女儿的肚子上,目光绵长而又意味丰富,这妇人终于耐不住地问了一句:“法老可还好?”
这个“好”字含义可复杂了,阿肯娜媚似有所感,慌乱地点头。
见女儿面上有羞涩之意,皇太后放下心来:“我最最担心这新法老中看不中用,你既然满意,那我也不用操心了。男人啊,可不能光看身板,你说图坦卡蒙,也不是病得起不来了,怎么就不行呢?你们的父亲,病成那样,每晚都还要召女人呢,还能和我生下你们姐妹六个……”
阿肯娜媚正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话题,蒙妲丽边擦手边从室内出来了,她满脸喜气,立刻就对两位贵妇秉报了好消息:“陛下是个非常勇敢的年轻人,塞嘴的鸡蛋都没用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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