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背开始,往上便是手臂、前胸、脖颈,甚至双腿内外及脚背,赛那沙一丝也没有放过,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食一般。
那些疤痕必定是已经经过了御医的巧手养护,已然已经褪去得轻浅至极,不日就可痊愈如初。羊奶一般细白的肌肤上,仿佛是被花朵拂过的轻轻红痕,引得赛那沙不断用双唇细细膜拜。
阿肯娜媚很顺从,作为一个妻子,她的柔顺简直无可指摘,如果不是她的身体在无意识地颤抖。
她一定自己都没有发觉,都到了这个地步,她下意识地还在抗拒自己的丈夫。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按在赛那沙的肩头,却不敢用力,仍然刺痛了荷鲁斯之鹰留下的伤口。
赛那沙自从十五六岁,就和自己的兄长凯鲁混迹于哈图萨斯上流女子甚至一些平民女子家中,只因他是庶子,并不如凯鲁那样放得开。但即便这样,他也是早早就在十八岁就过了因为身体的冲动而需要女人的年纪。
去年从封地卡涅卡回到哈图萨斯,赛那沙立刻就陷入了娜姬雅皇妃的阴谋,紧接着就是出征米坦尼,又受父亲之名出使埃及,回到西台不足两个月,便迎来了和亲,这期间,赛那沙连找女人的空闲都没有。
更不要说去谈情说爱了,凯鲁不结婚,他连这个想法都不能有,况且也没有身家尊贵的好女人看得上他,赛那沙竟从没有想过,他的终身幸福却维系在大绿海另一头的埃及,一个他从未敢想的女人身上。
以赛那沙的经验,阿肯娜媚的任何反应都瞒不过他。既决定了要好好待她,二人又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赛那沙觉得勉强没什么意思,他粗喘了几口气,猛地把自己仰天掀在了床上,好半天没有说话。
一直到察觉背后男人剧烈的呼吸有所平缓,蜷缩成一团的阿肯娜媚才敢回头去看,因为方才亲密而迷蒙水润的绿眸,却意外对上了赛那沙那双炯炯的金褐色的眼睛,赛那沙只要看着她不经意展现的妩媚,心头的火又有复燃的迹象,他暗叹了一口气,勉强笑道:“怎么,我们俩暂时相安无事的不好吗?”
阿肯娜媚正为身体陌生的燥热而心惊,此时再不敢和他双目对视,不得不转移视线,却不慎看到了那个激动昂扬的东西。她好像微微有些吃惊的样子,那东西和她之前看过的小男孩的玩意儿截然不同,但好在清洁得很彻底,没有那种张牙舞爪的攻击性。
她的表情娱乐了赛那沙,可赛那沙很快笑不出来了。
阿肯娜媚把手伸了过去。
赛那沙低低吟叹了一声,却没有制止的意思,既然他打算和阿肯娜媚按部就班地熟悉起来,那么这样的初次接触是非常理想的。
第二天,法老夫妇准时出现在议事厅里,有人意外有人淡然,看法老宠爱皇妃的露骨模样,竟然能早早从床榻上爬起来,那不愧是个有野心的年轻人,绝对不能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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