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吕布众人来到零陵郡治所泉陵城时,突然看到城墙的石制牌匾上居然挂着白布。
进入城中后,也看到许多老百姓身穿白色孝服,似乎是什么重要的人去世了。
稍微一打听,便知道太守刘度居然去世了!
吕布当即皱起了眉头。
距离陈登上次拜访,也不过才过去十几天而已。
那刘度在演义中,可是一直活到公元209年刘备征讨荆南四郡都没死。
而现在不过194年,居然就这么去世了?
结合陈登所言,再加上刘度的死实在蹊跷。
吕布怀疑这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问题!
他当即带着众人来到太守府。
正准备进入时,却被门口头盔上绑着白布的士兵拦了下来。
魏延上前怒斥:
“我身后这位乃是荆州刺史吕温侯!汝岂敢拦?!”
士兵的态度却颇为蛮横:
“你说是就是?我还说我是荆州牧呢!”
见士兵居然敢顶撞自己,魏延当即怒火中烧。
正要发作时,吕布却取出了代表着荆州刺史的印绶。
看到印绶的一瞬间,士兵脸色一变,却还是强行狡辩道:
“谁、谁知道你们的印绶是不是仿造的?”
“仿造?”
魏延被对方气笑了:
“你不知道仿造印绶是天大的死罪吗?谁会没事干仿造印绶?”
士兵已经十分心虚了,但还是咬着牙道:“不、不行!就算他真是荆州刺史,现在府中正举办丧事,外人不得入内!
“荆州刺史,总不能干预别人的家事吧?”
眼见魏延的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黄忠突然开口道:
“太守府乃太守办公之所,并非私有领地,而太守则属于荆州刺史管理。
“汝等既在太守府内举办丧事,那荆州刺史有权利查看府内情况!
“而且我们怀疑太守刘度之死事有蹊跷,需要入内查看。
“你若再敢阻拦,定斩不饶!”
随着黄忠一番老道的话语说完,士兵顿时哑口无言。
最终只能任由几人进入。
不过在他们进入太守府后,士兵突然对着太守府内高声大喊:
“荆州刺史到——!!”
此刻正在中院与邢道荣笑眯眯喝酒的刘贤。
在听到“荆州刺史”四个字后,吓得手中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赶忙让邢道荣将酒器全部拿走。
自己则摆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径直走出中院。
立刻看到一群身材高大、模样不凡的人正快步向他走来。
刘贤的目光很快定在其中最高大、并且被其他人隐隐围在中间的男人身上。
猜测这人应该就是荆州刺史、那位传说中的吕温侯了!
手下的士兵既然放他们进来了,想必他们的身份应该不会有假。
刘贤当即对着众人拱手道:
“在下刘度之子刘贤,见过诸位大人!
“不知哪位是刺史大人?”
众人为吕布让开一条路。
吕布望着挡在院口的刘贤,看了一眼对方身后。
隐约能望到中院内摆放的一具硕大的黑色棺材。
吕布淡漠问道:
“你父亲何日何时去世?”
“回刺史,家父于昨日清晨病逝于榻,是下人早上去敲门才发现的。”
刘贤眼眶通红地回答,显得十分伤心。
“太守在位去世,理应立刻上报朝廷,你们上报朝廷了吗?”
面对吕布的问话,刘贤不敢抬头,一直低着脑袋回应:
“回大人。家父去世突然,这几天我等一直忙于丧葬仪式,还未来得及呈报……”
吕布沉默片刻,冷冰冰道:
“既然还未呈报,那就让本刺史开棺验一下尸吧!”
“什么?!”
刘贤猛得抬起头,满脸都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