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回头看着阅挽卿想事情出神,猜着她又在琢磨离墨玺的事情,便劝道:“姐儿,我们吃饭了,以后啊,这别人的事情咱们不管,顾好自己就是了。”
阅挽卿边应着,边下了床,红豆伺候着漱了口,又洗了脸,这才坐到了饭桌。
午饭也算清淡,一份清蒸鲈鱼,再煎了个葱花蛋,小炒了一个白菜,这倒是合阅挽卿的口味。
午饭吃完,红豆不让她出门,便挪了个贵妃椅子坐在院子那吹风,仰头一看,院子的梨树竟然结出了黄橙橙的果子。
仔细一瞧竟然也不是梨,这才三月也没底呢,这怎么可能是结了梨,梨树高,果子又隐在叶子下倒也瞧不清楚是个什么东西,便把红衫喊了过来:“红衫,你瞧那梨树上结的什么果子啊?”
红衫凑近一看,噗嗤一声笑了:“姐儿,那是枇杷。”
“枇杷?梨树上怎么结出了枇杷,是谁往那上头挂着的?”
红豆端了杯清甜的薄荷茶过来,看了一眼那梨树说道:“四少爷给你送来的,那会你在睡觉,我让他放桌子上来着,哪知一转身的功夫都给挂树上去了。”
明眼都知道这不是变着戏法想逗阅挽卿开心。
可如今的阅挽卿已经不是九岁的小姑娘了,这种伎俩,她也只能默默在心里头说俩字:‘无聊’。
红衫瞧着她不作声,挽着袖子要上树摘枇杷去:“姐儿,你等着我给你摘个三月梨去。”
“不必摘了,由它长着吧。”
阅挽卿应着,又懒懒地靠回了贵妃椅上,有些百般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蒲扇。
红豆红衫相互看了一眼,也都没说话,自家这小祖宗还没消气呢。
晚饭的时候柳姝姝来了,这些日子她又得张罗阅振韬的亲事,还得忙着准备离墨玺定亲的事情,可以说是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趁着吃晚饭之前便到陶清安来了,看着阅挽卿吃的尤为清单,倒也不说什么,长期以往的大鱼大肉也不好。
阅文山在等着她回去吃晚饭,她自然就没在阅挽卿这吃了,说了几句话,才问道:“我听你四哥说你贪玩脚崴伤了,若真是这样不如再跟四哥再念几天书,反正也不差那几天了。”
“母亲,卿儿自己有分寸,不碍事的,咱们也不能一味麻烦四哥了。”
听着这大人的口气,柳姝姝是笑了:“那母亲这会听你的,这些日子你桥姨娘跟兰姨娘要搬进来,估摸以后会吵,你若是不适应,那搬到正房去跟我住吧,西间空着呢。”
“我才不呢,起儿哥搬过来正好,可以跟我一起玩。”
阅振起柳姝姝倒是不担心,她担心的是阅振海:“起儿哥我倒是不担心,只是你五哥…”
五哥阅振海是个傻子,十一岁的人了,就跟个四五岁的孩子一样。
当初周金桥怀他时想以此来要挟阅文山给她名分,这一折腾着,倒是乱七八糟的药吃了不少,孩子没流掉不说,反而是生下了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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