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倒不意这些小节,但他两次被拒之门外,感到很是憋屈。
娄聃岳道:“不一定是近来之事,也有可能是夙怨。”他这几天一直思这里面的关键。先极宗一向低调,也没什么势力,玄门属于无足轻重的角色。要说得罪了所有佛门宗派,恐怕还没有那个分量。
秦漠阳听了心里一惊,凝竹被困千年肯定是事出有因。不管当时是谁是谁非,夙怨一定是有的。难道是当时和她对敌的后人知道她逃了囚笼,又来找麻烦的么?
千年前的是非,现的玄门人可能已经不清楚了。但要是当年的主事人留下了什么交待,也足以促使他们的后人去做一些事情。要知道玄门人可算是重传统的,对于先人的交待一定会去完成。
凝竹脱困当日便有几个青城的道士前来,看那样子就有些像是例行的巡山。也许一千年下来,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那里,但却会年复一年地重复这件事。
虽然当时那几个青城的道士都被凝竹灭了口,但事发时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昆仑离那里又不是很远,不可能一无所觉。前段时间凝竹还见到了姜延和,昆仑派的人由此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也不是不可能的。
秦漠阳转念又想,姜延和见到凝竹至今,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昆仑派如果至今才采取行动,未免有些慢。而且这回来找凝竹的是一个和尚,倒不一定和昆仑派有什么关系,佛、道两门多少还是有些隔阂的。
他想了想,说道:“峨眉金顶时,凝竹曾见过不空大师。不空大师也没有为难她,还好意放她进去。就这一点来看,不像是有旧恶。就算是有,不空大师也不计较了。所以禅宗的态度非常让我不解。”
蓝月插话道:“也有可能是他发现你身上有菩提珠,才会那么客气的。”
自从回到京里,她就和梁晓雅一直呆先极别院里,并且众人商议事情的时候,也要参与,不管秦漠阳怎么说都没有用。蓝月说,她们和凝竹渊源颇深,说到底差不多能算是一家人,所以不能置身事外。
这几天梁晓雅了解了很多玄门的事,感到惊奇的同时,心也生出许多不安。蓝月对玄门的勾当自然是早有体会。说白了两个女孩加担心的是秦漠阳。
秦漠阳的本意是不想让她们卷入玄门的事情,但他有一百个理由,蓝月就有一百零一个借口。秦漠阳实没法说动她们,只好由得她们参与进来。
秦漠阳说:“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凌空带着菩提珠上门却碰了钉子又怎么解释?”
蓝月想了想说:“可能不空大师回寺后有重要的事,来不及向门下交待。也有可能他发现双方的怨隙太大,就是用菩提珠也无法抹平,所以干脆不要了,以后会想办法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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