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控制的那些冰人其实是一种阵法。像这种需要借助地势及实体才能挥效用的阵法按照先极宗的理论算是最不入流的一个档次。冰人看上去有点彪悍但只要破了下面的阵眼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秦漠阳虽然研究阵法的时间还不长但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还是太简单了些。他在禁制外站了半天那个青年才从里面出来。他看了那青年一眼问:“料理完了?”
青年点了下头说:“没有痕迹了。”
秦漠阳见他话语平常简直怀疑这家伙是个职业杀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树上?”
青年说:“我不知道。我猜的。”秦漠阳心说弄了半天这小子是在诈底啊自己的经验到底还是有些不足。只听那青年说:“我觉得你晚上有一半的可能会来看热闹所以才那么喊的。多谢了。”
“谢倒不必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了。”
青年看了看秦漠阳无所谓的说:“你问吧。”
“你叫什么名字师出何门现在或者说以后准备干什么。”
青年怔了怔说:“你怎么没问我刚才的那些人……”
秦漠阳说:“那些人活着的时候跟我就没关系现在死了就更没关系了我问他们干什么?”
青年点了下头承认秦漠阳说得有道理。沉默了一会说:“我叫令空。”
“令空有姓令的么?这姓还真少见倒有点像和尚的法号。”
“令空原本就是我的法号。”青年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是想笑但这样子实在是比哭还难看“我本是禅宗弟子不过被赶出了山门。”
禅宗是佛门有数的大宗派所在地便是世人所熟知的嵩山少林寺在佛门中的地位类似于道门中的昆仑。他沉默了一会简单说了自己被赶出师门的原因:他师父说他无慧根魔心太重与佛无缘。
这种泛泛之言不过是托辞的另一种不过他不愿说秦漠阳也不去问。就看他今晚的行事杀起人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和印象中慈悲为怀的佛门弟子形象完全地格格不入就他魔心太重被打掉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吧。
其实佛家所说魔心泛指修行中的业障。秦漠阳对佛家的东西所涉极少当然就不知道了。
最后青年说:“如果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跟你走。”
虽然心里一直在这么想但听到青年的话秦漠阳还是微感意外难不成是自己刚才露的那两手让这小子折服了?一想到这他就有些飘飘然问道:“你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决定?”
青年目光移向远方说:“我还有别的路可走么?让你放了我你必然不放心。让你杀了我我也不甘心。”
秦漠阳听着这话心里有些别扭说:“你在外面混了多久了?”
“两年多。”
“一直在做这种勾当?”
青年点了点头。
秦漠阳吁了口气说道:“我是个正经生意人打打杀杀的东西不适合我。你想去别的地方我没有意见。不过你要是想过得安稳一点的话可以跟着我。”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是正经生意人。”说完当先朝山下走去。
※※※※※
娄聃岳早上出来见到秦漠阳带了一个人回来有些惊讶的问:“这人是谁?”
“他叫凌空是我们理元堂的新雇员这也是我们的帮手。”秦漠阳介绍道。
娄聃岳点了点头不再多问。用过早饭三人便了订好的车子前往图里镇。
凌空这个名字虽然还是有些怪但秦漠阳觉得好歹“凌”这个姓还算是常见改了名号也算是和禅宗脱掉了关系青年本人也没有意见。
凌空是禅宗弃徒又干了两年的打手身上也不知道欠了多少债。秦漠阳拉他入伙觉得还是雇佣关系更好一点可以少掉很多麻烦。
从雅萨到图里镇要将近三个多小时车程到了镇子上天已经大亮了。三人稍做整顿便朝山上进。凌空一路过来话非常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多余的一概不问很像是个称职的雇员。
这种日子根本没什么人会往山上跑从镇子到山脚的路全被雪封住了想找个车代步也办不到。秦漠阳和凌空倒是无所谓实际上对他们来说坐车要更慢一些。但对娄聃岳来说这就是个苦差事了雪山中极为难行他修为本来就不高到这个年纪上劲力也有些不支。走了一会从怀中摸出颗药丸来放入嘴里。
秦漠阳见他走得吃力而且也太慢了些说:“凌空麻烦你背一会我老师兄。”凌空嗯了一声转到了娄聃岳前面背过身子。娄聃岳笑了笑让凌空背了。
凌空背了娄聃岳后便加快了脚步娄聃岳则在他背上指引大概的方向。秦漠阳跟在一旁心里暗叹到底是名门出身这身法不得了啊。
这般朝山里奔了一个多小时娄聃岳叫停了下来。这里是第一个有可能出产雪域参王的地方。
秦漠阳从玉貔貅里拿出一个瓶子交给娄聃岳。娄聃岳接了过来打开瓶口伸掌在瓶子下方缓缓输入真元瓶口冒出一道蓝色的淡淡烟雾。山上风虽然大那缕蓝烟却笔直地升起。娄聃岳见状摇了摇头盖上了瓶盖交回给秦漠阳。
凌空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但也知道这个地方是没有了复背起娄聃岳朝下一个目标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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