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菡吓得开始发抖,“尊主恕罪,梁姑娘今天非要和我换房间,我不是故意的……”
滕风远气得胸膛微微起伏,拿起旁边的衣服穿上,懒得理燕菡,走到对面厢房,直接把门给踹了,“梁花逸,你给我出来。”
彼时花逸正打算脱衣服就寝,见他气势汹汹闯进来,心里先是一颤,又稳了稳面色,“尊主,怎么了?”
滕风远盯着她,目中火苗跳动,“你为什么要和燕菡换房间?都不说一声。”
“原来是这个事。”花逸看他有点生气,连忙献媚道:“燕菡最近有点忧伤,说你都两个月都没碰她了,尊主不妨给她个机会,今晚换换人。哦,对了,我还给你点了香。”
滕风远冷笑出声,“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花逸摆了摆手,笑呵呵道:“不用了,尊主你赶紧去享受美人。”
“梁花逸,你容不下司空骞和狄千霜纠缠不清,却给我送女人……”滕风远还在笑,那笑声却分外寒凉,“你就不能在乎我一点点吗?”
一点点了就够了,他真的不要太多。
花逸看着他,无知无觉问:“尊主,你没事吧?”
滕风远面色凄凉,颓然道:“你果然不在乎,完完全全不在乎。”
他要了她又如何?她的贞操观念似乎从来都不强,当年他们在酸水洞中吻过了,脱光了,结果她根本就不在乎。
那年他在景城又找了她几天,挨着每家客栈打听,又去打听出租的房子,费了许多力气才再次找到她,他诚挚地说他要娶她,她却摸了摸他的额头,“呆子,你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
他急切辩解:“可你答应了要嫁给我。”
“我答应了要嫁给你?”花逸好笑地看着他,“我怎么时候答应了?”
“就是那次我们一起掉进酸水洞里面,我们要……”他不好意思直接说他们要行夫妻之事,脸上微微泛红,“你那时候说,我们以后就是夫妻。”
花逸努力回想,一副不确定的样子,“我真的说过?”
他点头,“你还说我以后就是你的夫君,还让我发誓一辈子不能碰别的女人。我都跟家里说了,爹娘都同意娶你。”
花逸仍然不确定自己说过,他们的确差点擦枪走火,幸好救援来得及时,两个人实质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叹了口气,“好吧,就算我说过,但是那时候说得话怎么可以当真呢?你仔细想想,我们当时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快死掉的基础上,现在基础没了,其余的话也不成立。”她又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那时候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发誓的事情你也不用当真。”
他迷茫地看着她,“花逸,我们什么都做了,怎么可以不当真呢?”
“我们做什么了?”她见有人回头看她,把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我们实际上什么也没做成,就算有点什么,我是女人,吃亏的也是我对不对?但是,我不要你负责。你这么玉树临风学富五车,就应该娶一个知书识礼的闺秀,回去跟你爹说一声,想给你做媒的媒婆保管把你家门槛踩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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