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程素素捏着他的脸颊轻轻地晃,“那可舍不得。”
谢麟捂着脸:“变讨厌了就舍得了!我要变成他那样,还不如被打死算了!”
“我信你的状元不是偷来的了,”程素素拣起信纸,尽力将皱皱巴巴的纸弄得平一点,“刚才还怕你看了发怒又或故意赌气。”在这节骨眼上,要是谢麟还一直在正事上怄气,程素素真就要打人了。
谢麟清咳一声,板起脸来,严肃地说:“生气也不生你的气,我才不会迁怒呢。那老头子难讨好得紧,你以后随便应付应付就得啦。”
程素素含糊地道:“唔。”
谢麟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请江先生来,咱们再来复局?”
“好呀。”程素素这回答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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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被请过来的时候毫无怨言,欣喜中带点愧疚地说:“是在下疏忽了。”没到总结圆信,是他的失误,谢麟能想到,他又觉得高兴。
程素素假意咳嗽两声,谢麟道:“还是我来讲吧。先生,是京里来信提及此事。”
江先生微愕,旋即道:“哦,老相公。咳,毕竟是一家人。”
程素素又咳嗽了两声,江先生小心地问:“那信,是不是不能给在下参详体会了?”程素素再咳嗽了两声,谢麟也跟着咳嗽了:“一样一样来吧。”只不说拿信给江先生看。
江先生顿时明白了,以祖孙俩的关系,这封信里必无好话了。
说圆信,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拼出了圆信在邬州的行踪,由江先生总结:“来历不详,进野寺挂单,不讲佛法讲故事,聚信徒而敛财,故作清高而沽名,一朝携弟子突然消失。这心机,做作的痕迹很明显呐!也并不怎么高明嘛。”
谢麟道:“不错,这个记下了。”
二人对圆信又生出点蔑视来了,正面交锋,二人都自信能搞垮圆信,突出的例子就是,圆信此时在邬州的名声,已经被二人破坏了大半了。不过是“没有防备”四个字,才令圆信坐大。
谢麟又说了下一件,也是谢丞相提到的,邬州地方的自保问题。谢麟对行伍有一点了解,拿主意说:“最怕农怕时出事。”江先生却笑了:“非也,非也,农忙时反而不会出事,有正事忙时,才不会出事呢。”
谢麟道:“先生说的有理。我想,百姓不经操练也成不了军,又不知教匪何时生乱,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就等着教匪吧?多半还是要急时抱佛脚的。与其操心如何操练百姓,不如在讯息上做文章。”
江先生问道:“东翁的意思是?”
高据颈后一凉,以为又要被老师卖去做卧底。却听谢麟道:“第一,既出了妖僧拐带人口的事,咱们紧着些查生人,不过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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