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国内虽然在热烈的掀起底层人才翻身计划,但说白了,资本和权利掌握依旧掌握在种姓制度手中,所谓的人才,也不可能翻身做主。
坎德尔.贝尔德,听名字根本感受不到是哪个阶层的,但能够担任驻外干事一定是贵族。
而且,从这名字上来看,或许跟英国人又有什么关系,想当初,约翰牛在白象家呆了接近三百年,总有人按捺不住跟当地女子发生点关系。
这批人,在它主子家没什么,但在白象国内还是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的。
约翰牛的影响还在持续发酵,时间也不可能改变早就“温顺”的白象,骨子里早就将自己认为是贴身的忠犬了。
阮平传在会议上要求对索马里是否进行帮助各抒己见。
坎德尔就很不礼貌的举起手,“我们不同意。”还颇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下坐在身边的其他亚洲国家,直接起身,带着人就离开了会场。
这场面,阮平传一点都不在意,自己都习惯了,坐上这位置,就像是哄小孩一样,你得伺候着他们。
但对于坎德尔的行为,心里当然很不满,最大的原因还是,索马里今年的会费上交得很快,并且在原基础上,给与捐赠了70万美金,这比抠抠搜搜,连续欠费长达3年之久的白象好看的多了。
没有承担起责任,却想要大国的地位,可笑。
最重要的是,你以为资本家是你想说就能说的?
多少人靠着救世主公司吃饭?
光联合国的维护费用,奥卡西新任政府上台后,身为幕后专家的救世主公司给了大概1200万美金,这个名义是:索马里捐款。
如果是曾经公司,那意义不同,甚至联合国也不会接受,现在你用国家的名义,这就相当于交保护费了。
可不是谁都有资格缴纳“保护费”的。
对方那么慷慨的给钱,总要在必要的时候,给与一定程度的保证吧。
呵斥一下坎德尔怎么了?
就算不服气,也得憋着!
老贝尔德可是经历过战争年代的,能活下来,并且在后来的白象中担任过高官的,或多或少都是明白人,不明白的早就去见上帝了。
“你不应该直接发表你的意见。”老贝尔德说话都有些累了,就连电话都是边上的佣人帮忙拿着,当然,是跪着举着,而不是站在身后。
他身上盖着个毛毯,上面还绣着钻石,从价格上来看肯定不菲。
贝尔德家族就是英国人的杂血!
老贝尔德从来不会觉得这是嘲讽,甚至觉得这是荣誉,如果没有自己奶奶的牺牲,自己应该是个奴隶,这是命,他十分相信玄之又玄的命说,所以能够看到他的房间中还有檀香,以及从寺庙请来的佛祖画像,挂在墙壁上。
好一副,堕落的样子。
坎德尔现在很谦虚了,“那我应该怎么做?”
老贝尔德安静了一下,“我知道你讨厌古布塔,我也太讨厌他,那个低贱的仆人有什么理由坐在天空之城的咖啡厅里俯瞰着众生?别说话,听我说完。”
他知道对面的坎德尔要开口,就示意他安静,然后稍微整了下身子,吸了口浓痰,边上的仆人见状立刻就双手端着黄金做的小痰盂高举头顶,老贝尔德一口浓痰吐在里面。
“但古布塔毕竟身后是那个华裔,我们可以看不起任何人,可不能看不起资本的力量,他手上有钱,他就是欧洲的贵客,我们不用去特意为难他。”
为难,这个词用的很好,老贝尔德也认为自己的家族有能力阻击对方?这自信,果然是一脉单传。
“那古布塔…在孟买…”坎德尔还是很不甘心,主要对方那一掷千金的豪爽,深深刺激到了他,那十几亿美金,就直接买一个公司?还是一家功能饮料公司,该死的,这要都是自己的,那该多好。
不是每个人都有自知之明的。
“他?你放心,孟买,不是一个仆人说了算的。”老贝尔德悠悠开口。
……